她使劲揉了揉自己发胀的眼睛。
“不是。”查尔斯无情地浇灭她的幻想。
“……”
“那还是你……你……你……我……我把你给强了?”阿拉蕾嘴边的话在看到查尔斯冰蓝的眸子后立刻改口,悲哀地发现论禽兽程度,好像还是自己可能性比较大。
“你觉得呢?”查尔斯挑了挑眉梢。
“啊……可是我没感觉啊——”阿拉蕾半张着嘴,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子,“你驴我呢吧?”
她尽量开玩笑来缓解现在这个尴尬的气氛。
“你可以回忆一下,看看能想起来什么。”查尔斯直起身子,将略微敞开胸膛的和服一丝不苟的系好,裹得严严实实。
阿拉蕾呆傻着看着他,瞬间,某些印象断断续续地涌进她的脑海中。
巴基好像在跳拖把舞,自己好像抱着某个人掏心掏肺的说了一堆废话。
巴基跳舞……不对……查尔斯跳舞……怎么可能!
她的脑袋里乱成了一锅粥。
好像,好像还亲了对方?
“你突然闯进我的房间里,然后抱着头喊有鬼。”查尔斯平静地叙述事情的开头。
“是……有点印象。”阿拉蕾喃喃自语。
自己醉酒把巴基看成了教授?然后吓得跑出去了?
这个套路应该是正确的。
“然后你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了。”
“这怎么可能!”阿拉蕾不可置信地大喊。她怎么满脑子都是教授教授教授,还能幻想起谁来!
“那就是你把我当成了我的幻影。”查尔斯侧过脸看着阿拉蕾,“你是觉得我的幻影比我还好?”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她昨天到底巴拉巴拉说了多少废话……
“呵呵……你也知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酒量太差,喝醉酒就容易说一些口是心非的话来……你别介意……”
阿拉蕾干笑地挪动着屁股不停后退,退到门口,抵住拉门。
“口是心非——”查尔斯说这句话的时候意味深长。
阿拉蕾被这种意味深长吓得蹦起来。
“啊啊啊——我好想上厕所啊——”她拉开门一只手捂住脖子,一只手拽住衣服,头也不回地喊道,“等我上完厕所再说啊——”
话音还没落她就踉踉跄跄地跑出去了很远。
就这么走了?查尔斯愣住了。
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
好像拔吊无情的人设颠倒了。
留下查尔斯一个人,阿拉蕾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房间,拉开门就冲娜塔莎嚷嚷道:“完蛋了,完蛋了,我把查……”
话音在看到眼前情景后戛然而止。
娜塔莎和班纳博士正□□相拥睡在一起,上面就盖了一层薄棉被,衣服凌乱地散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好像能想象出昨天晚上激烈的战斗。
两个人都警醒地睁开眼睛,看向她。
阿拉蕾:“……我有点饿了,先去厕所解决一下。”
她安静如鸡地退出去把门关上。
冷静了三秒钟,然后蹭地又跳起来,马不停蹄地回到查尔斯附近的房间,气喘吁吁随便拉开一个门。
“啊啊啊——”
还在睡觉的死侍吓得差点没把双刀扔出去。
彼得也一个激灵射出丝窜到了房梁上。
阿拉蕾看到一脸月球表面的家伙,仿佛看见了亲人般,扑通瘫倒在地上呼吸急促。
“我我我——”
死侍裹住被子,露出一个脑袋来,看她这幅口齿不清的德行,意识到什么,猛地坐起来:“你你你——你被别人强了?”
彼得从房梁上跳下来,“什么?是谁?他怎么你了?”
阿拉蕾:“不不不是是是查尔斯。”
“难道是查尔斯把你强了?”死侍满脸震惊。
阿拉蕾头甩得和拨浪鼓似的。
死侍沉默了一瞬,“我知道了,”
着急的彼得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