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短促的惊呼,微微颤抖。
男人居然咬着她的耳廓,在那颗耳钉上舔舐着,“喜欢它吗?”
“什、什么?”她抓着横卧在自己胸前的手臂。
没想到,他居然会变得那么的,那么的……妖惑,偏偏语气还那么严肃,简直……简直要人命了。
靠近的那么理所当然,她至少还没足够的心理准备与他那么近。
之前在洗手间她的神志不是很清楚,现在才算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与他亲密接触。
“耳钉。”解释着。
吻着她白皙的颈项,唇齿撕磨着她的肌肤。
若不是为了压下被她挑起来的欲望,他又何必洗浴。
总有一天,欠的债,我要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你给的?我那些忘了的记忆是不是也与你有关?”她一联想,自然就不难猜出来,懊恼道,“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看我笑话。”
洛诚眼中溢出了些许赞赏,他的小姑娘从来都是聪明的,“若是我一开始告诉你一切,你只会怕我。”
而不是在没见到我之前,先感受到我的气息,改掉了那固有的印象。
让一个对自己只有敬爱和畏惧的女性,完全改观,需要破而后立。
而这个机会,他会抓住。
事实上,去掉那些感激和对长辈的各种多余的感情,只是回归纯粹的男女之间的关系,沈桃果然一步步陷入其中。
沈桃本来完全不敢想自己的前任上司口中说的洛诚就是自己的丈夫,但现在她却不确定了,如果男人本来就认识她,还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是因为以前的自己,只是利用他结婚?所以他们的关系才不怎么样?
“我们是不是……结婚了?”
“我说过,你需要自己去挖掘。”
这句话,已经预示着什么了。
“若是你一开始就告诉我……”
“你会接受吗?”男人一语道破。
沈桃一僵,她知道,不会。
甚至以她恐惧男人的性格,看到陌生男人在自己身边还是自己的丈夫,这样散发着恐怖气息的,以她的直觉,反而会反弹。
洛诚采取的这样的循序渐进的方式的确是最适合他们之间的。
沈桃有些温暖,她能感觉到,男人的体贴,与为她考虑的这份心意。
声音不由地放柔了,“那结婚证呢,我在家里怎么都找不到。”
“先放在我这里。”
“这个应该一人一份吧!”沈桃有些不满。
见难得闹着小脾气的沈桃,洛诚知道这个姑娘,彻底在内心承认自己了,她从没对任何人有着这样近乎任性的一面,男人心底泛着一丝愉悦,卷着小姑娘的发丝,调笑道:“你又想离婚?”
“什么叫又,……”她好像没多久前的确发短信给他要求离婚来着。
行,这事她理亏。
“若是没想过离婚,那就都放在我这里。”男人简单的做了决定。
沈桃忍不住张开嘴,对着面前坚硬的手臂,咬了一口。
那不痛不痒的咬,对男人来说就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而已。
沈桃没发现拘谨的自己在男人的带领下,变得渐渐放开了。
从她踏入这间浴池开始,她的所有反应几乎都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下,而他也坦然自若地引导着她,她并不知道,也许他们遇到的那一刻,这个男人就注定侵入她的人生,让她逃无可逃。
这个男人的独占欲,一直都是不动声色的。
男人轻叹了一声。
沈桃感觉到男人的语气中透着一丝落寞,想到自己要回结婚证的行为是不是真的伤到了他了。
极为善解人意的沈桃有些愧疚。
洛诚收紧了桎梏,将女人完全圈在自己的怀里,他明白,直到这一刻,沈桃对自己的感情掺杂了不少其他感情与误会,但只要有一丝心动,那就足够了,他们有漫长的岁月慢慢熬下去,“你若是想起所有,也许会恨我。”
“怎么会?”沈桃觉得这不可能,无论发生什么事,她应该都不会厌恶他。
她的确常常被人吐糟,长了个看似聪明的脑子,却是个缺心眼的,翻译过来就是说她情商不高,就是根木头。
但她不是没感觉,相反,她对任何对自己的善意比任何人都敏感。
他是真心待她的。
她为什么会反感真心对自己的人。
这是她真正的初恋。
若说对晏因是爱慕与浅浅的崇拜,那么对这个男人才是心动。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