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盯着他的眼,我想要从其中看到些许的变化,但结果令我失望,季贺同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别说那种被我戳穿心事的恼羞成怒,就是一点点的目光黯然都没有,他保持的刚才的样子,眼中满满都是对我的关切,听到我的话后,他甚至隐隐有了些笑意。
他说:“你别误会什么,萧齐还是小孩子,会忍不住思念亲人,这无可厚非。可我并不会,如果我把你当作谁的替身,是对你的不尊重,也是对她的亵渎。你就是你,从不是什么别人,你的事情,我想帮忙,是站在一个男人想帮一个他有好感女人的立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的话说的直白又犀利,我还有什么听不明白的。
可是......为什么呢?
我看着季贺同,他长形高大,气质儒雅,五官虽比不上彭震那样棱角分明,却是另一种温柔的样子。从他开的车已经身上的穿着来看,他身份绝不低。
这样的男人,对我说,他是以男人的立场想帮我,他对我有好感。
没有窃喜,只有惊慌。
可能是我太没有出息,我没有自信可以担当的起,他的这份好感,更不想去深思,这份好感会让我背负什么样的未来。
我慌不择言,“我什么都不明白,我只知道,你是我学生的家长,我是老师,我们只有这一种关系,且永远不会变。”
季贺同显然没想到我会拒绝他。
他愣住。
我趁机挣扎开了他的手,跨上绿化带离开这里,平时我舍不得打车,今晚也顾不上了,直接打了车回家。
坐在出租车里,扭头透过车窗看着依然站在原地,微微低着头的季贺同,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