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扶埋在她的嫩白的颈项上,闻着她的体香,紧抱着她的腰,火红的肉棍急躁地摩擦着肉唇,哗啦啦的水声仿佛沸腾了一般。
“王爷~王爷,呼……王爷,我好……嗯,王爷,喜欢你,王爷……”
季扶激烈地摆动着腰肢,棒身上的筋络被花口吸着,偶尔龟头不小心擦到那瞬间,陷进去的柔软酥麻,仿佛身体过电般,大脑空白。
喘着粗气,手掌死死地掐着雪臀,性器摩擦带来的快乐让他整个情绪都处在高昂的状态。
花唇是那样的软,随着硬物的顶擦,逐渐分开,软嫩地贴在柱身上,更为滚烫的温度传递到穴口稍里面一些。
酥麻地整个花径猛烈缩收,一大波水液再次袭来,连楚高潮了,昂着脖劲,“啊”地娇吟一声,便软了身子,贴在季扶滚烫的身躯上,身体疲乏,困顿袭来。
柱身被淋得一麻,茎身止不住的颤抖,强烈的射意席卷着大脑,季扶额头冒着汗,努力抽动了几下,龟头便陷在穴口处,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爽得他一口咬在她的肩头。
整个净洗房里全是精液和媚香的情欲味道。
季扶抱着连楚的身子,一动不动,下巴搭在她的肩头,细长的眼眸眯着,妩媚含情,回味着射精的快感。
直到浴桶里的水都凉掉了,他才反应过来,怀里的人儿已经困得睡着了,一张小脸红红的,可怜极了。
季扶心里软呼呼的,啄吻了一口她的软唇,甜滋滋地窜到心房。
很有耐心地重新弄了一桶水,给她清洗干净,搂着她在自己的房里沉沉地睡去,嘴角始终挂着笑意。
第二天,连楚是被热醒的,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抱着睡觉,趴在他身上,浑身也光溜溜的,屁股上一根硬物戳着自己,特别难受。
她往窗户上一看,大亮的天色告诉她时间已经晚得不能再晚了。
“喂,醒醒!”连楚拍着季扶的脸,腰身被他箍着,根本出不来。
拍了他一下,发现还没醒,连楚为难了,动了动身子,被抱得更紧了。
“别动。”季扶翻个侧身,语气还在睡意中,只一下,便又不动了。
连楚无语了,夏天哎,好热,难道他不热吗?整个人就像抱枕一样被他抱着。
她看着面前睡着的人,一双桃花眼紧闭着,挺立的鼻子,唇色桃红,微微张着。
会不会流口水呢?她想。
紧接着她余光瞄到他胸前的花苞,怎么还有纹身,她摸了摸,很小,大概半个指甲盖还小。
忽然,廊上传来一群人走动的声音,很急,很快,似乎朝着季扶这个方向走来。
连楚都听到,更何况季扶。
他立刻清醒,睁开眼就看到连楚那张清色绝美的脸,脑中警铃大作。
“不好。”
没时间再穿衣服,他随手抓住衣架上所有的衣服,一裹,便带着连楚跳窗而逃。
恰在这时,老鸨敲也没敲门,一群人鱼贯而入,找寻起来,发现房内并没有人。
“季阁主不在房里。”
“是吗?”老鸨看了眼床,那凹陷的地方,摸了摸,带着温度,“走,连王爷现在应该在西情角。”
*
连楚穿好衣服,就被季扶领到公仪枝的马车上,随后他人就不见了,而公仪枝带着一身的胭脂气,上了马车,睡意朦胧。
当看到连楚的时候,眼睛一亮,“想不到连王爷这么厉害啊,一夜十夫,厉害,我自愧不如。”
公枝仪坐到连楚身边,“是不是因为从来没有夫郞,憋久了?”
连楚笑了下,默默离她远点,明白估计是清竹楼的人用了她的面皮。
“也不知道昨天是哪个人得了花魁一夜,为什么我就没有那个福气呢。”公仪枝叹气。
连楚默不作声,没有和公仪枝说话。
马车很快就到了连王爷府,
连楚急着下马车,就听到后面传来,“连王爷,有空再一起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