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条阳鱼向着正向我们靠近的黑脚印一口咬了过去。 在被咬到之后,我隐约听到了呜呜的惨叫声。
阳鱼都已经开动了,那条阴鱼自然也不能闲着啊!阴鱼也张开了嘴,朝着那靠近的脚板印咬了过去。
弄出来的黑脚印,都被阳鱼和阴鱼吃了这么多了,照说那不死君,再怎么都应该着下急才对啊!但是。我看不死君那样子,似乎一点儿都不着急啊!
“我还以为你这在劫难逃阵有多厉害呢,现在看来,好像很一般嘛!”我笑呵呵地看了不死君一眼,说:“就这么两条阴阳鱼,就把这阵给破了。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脸,还好意思叫在劫难逃阵。”
“有句俗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也不知道你们听过没有。”不死君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
“什么意思啊?”我确实没听懂不死君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因此便问了他这么一句。
“阴阳鱼请是请来了,但要送走,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你请来的这阴阳鱼,还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不死君这话,是对着薛姐说的。
我就算是傻子。那也听得出来,不死君说的那吃了不该吃的东西,那东西指的,肯定是那黑色脚印。
“既然请得来,自然就送得走啊!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没本事啊?”我呛了不死君一句。
“有没有本事,不是嘴上说了就可以算的。”不死君冷冷地看了薛姐一眼,说:“现在我那在劫难逃阵已经被你破了,你赶紧把这阴阳鱼送回去吧!”
薛姐将双腿盘坐在了地上,然后两手合实,掌心相对,指尖向上,置于胸前。然后,她立马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念起了跟刚才不一样的经文。
虽然我还是不知道薛姐念的是什么,不过就算是用猜,我也猜得出来啊!这娘们现在玩的这一出,应该是想要把那对阴阳鱼送走。
“请神容易送神难,自古以来,这阴阳鱼便是好请但不好送的。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把它们送走。”
不死君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了我,问:“看你这么的泰然自若,是不是不知道,这阴阳鱼要是送不走,代表着什么啊?”
“代表着什么?”我问。
“阳鱼吸阳气,阴鱼吸阴气,是谁招出来的,阴阳鱼就会吸食谁的阴气阳气。”不死君笑呵呵地看向了我。说:“这对阴阳鱼,是薛小婵招来的,若是她没本事将它们送走,这对阴阳鱼,就会慢慢地把她身上的阳气和阴气,全都吸食干净。”
要阳气和阴气都被吸干净了,人还能活吗?我一脸担心的看向了薛姐,那娘们的脸色,已经有些变了。
我拿出了银针,心想着,既然送不走那阴阳鱼,直接把它们灭了便是。
“你是不是想把阴阳鱼给杀了啊?”不死君笑呵呵地问我。
“是又怎么样?”我问。
“之前我就说过。阴阳鱼是天造地设之神物。神物可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杀的,你若是把这对阴阳鱼杀了,把它们招来的薛小婵,立马就得暴毙身亡。”不死君说。
送又送不走。杀也不能杀,不死君这家伙,不是在给我们出难题吗?我就说,在阴阳鱼干掉那些脚印的时候,不死君的脸色,怎么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呢!原来搞了半天,是这么一回事啊!
“刚才在害我那火鼠的时候,你那银针不是很厉害吗?现在你的女人有危险了,怎么不把那银针拿出来试一试啊?”不死君这是在故意激我,我要是傻逼的受了他的刺激,事情肯定会变得更加的麻烦。
“噔噔噔……噔噔噔……”
琵琶声,这声音是有人用琵琶弹出来的。弹的还是那曲《夕阳箫鼓》。弹《夕阳箫鼓》这首曲子的人,肯定是董熙婉啊!因为,除了那娘们,我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能把这首曲子,弹得这么动听。
有反应了,在那琵琶声传来之后,那一对阴阳鱼,立马就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