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特别打扮过的美丽脸蛋被这粗俗的男人当成了廉价飞机杯,两隻大手胡乱抱住白皙侧脸,只顾着用肉棒把妈妈的嘴插出连绵声响。妈妈脸逐渐转红,即使扑了层粉都看得出来。
桃唇被肉棒捅得噗噗响,覆着白手套的右手给鎚头男抓去摸他的屌,会长继续蹲在妈妈身后搓揉她的大奶。门外的外婆朝这儿喊话时,翘屌男一把压紧妈妈的头,呻吟着往她嘴里喷精。会长一手抬上来抚摸妈妈的下巴,低声喊道:
『吞下去,吞下去。』
接着就看到妈妈喉咙咕嚕咕嚕地吞嚥嘴里的精液。
『噗呵……!』
吞完精,满脸通红的妈妈唇间还牵着黏稠液体,翘屌男拔走肉棒后弯下身来赏了她一巴掌。
啪!
『咕齁……!』
挨了巴掌的妈妈还下贱地陪笑,右手滋滋套弄着鎚头男的老二,扬起下巴让会长与翘屌男轮流掌她嘴。两人边打嘴角黏了根阴毛的脸蛋边骂她,妈妈也弯着眉毛、羞笑应话。
『干,刚戴上婚戒就吸别人屌,你说你是不是贱?』
『是的,许文静是贱货……呜!』
啪!
『贱喔?那打你是不是刚刚好?』
『是……贱货欠打……哦咕!』
啪!
『干你娘犯贱!这没救了我跟你说。来来来,嘴巴张开。』
外婆在外头拍门,妈妈在里头给人按住脑袋与下巴,用刚吞完精的臭嘴含住龟头巨大的鎚子屌,随后响起咕啵啵的放尿声与急凑的吞嚥声。
『嗯咕!咕嚕!咕嚕!咕嚕……』
妈妈不只吃精,还喝了男人的尿,而且是一口气连饮长达十秒的排尿。喝完尿,妈妈邀功似地张大嘴巴、伸出舌头,却只换来掌到她哀叫的连环巴掌。
『让你吞精就吞精,叫你喝尿就喝尿,有没有像你这么贱的人啊?哈?』
啪!啪!
会长专打她右颊,打红了再换翘屌男掌她左脸。
『贱女人!贱女人!来,自己说一遍!』
啪!啪!
双颊被掌红的妈妈颤着眉尖、扬起湿润的桃唇,对着叁人羞笑道:
『许文静是贱女人,是爱喝尿爱吃精液的贱女人……齁咕!』
话刚说完,会长忽然一手勒住妈妈的雪颈,把她脑袋往上架起。另外两人穿好裤子,先在呼吸困难的妈妈面前展示他们的拳头,然后蹲到被勒颈勒到上半身拱起来的妈妈身边,突然一人一拳揍起她的雪白大奶。丰满乳肉被两个青筋浮起的拳头揍扁之际,画面就切掉了……杂讯过后,已经换一个场景。
这次变到厕所隔间内,不晓得是不是和刚才同一间厕所。妈妈的婚纱裙解开了,下半身彷彿情趣内衣般,穿着白色吊带袜与银白色的光滑内裤。她胸前的衣服整片垂下,露出两团带了红色瘀伤的巨乳,应该是切画面前被揍伤的……明明被这些人暴力对待,妈妈却还是在镜头前扬唇淫笑,真不愧是贱女人啊。
妈妈转头向人在门外的外婆说还需要几分鐘,大概是用上肚子痛之类的名义吧。坐在马桶上的会长一把捏住她的瘀青大奶,妈妈整个人抖了一下,皱紧眉头摀住嘴,迸出小小声的悲鸣。会长轻拍那团感觉就很痛的染色乳肉,低声向妈妈说:
『喂许文静,愣着做什么?鸡掰不给看了喔?嚣张喔!』
啪!啪!
『咕……!不、不要拍……』
『什么不要拍?你这奶子不是自己讨揍吗?现在又不给摸喔?干!』
啪滋!
『呜齁……!』
只是被稍微用力地拍打瘀青处,闭紧眼睛忍痛的妈妈就受不了叫出声,惊动正在外面和别人讲话的外婆。
『文静啊!怎么了啊?』
『没……没事……呜!』
妈妈应话到一半,又给会长捏住大乳晕玩弄,手指在勃起奶头上嘶嘶地来回磨蹭。
『就有点硬……屁股有点痛……』
『唉!你快点吧!真不行就忍一下,回家再上!』
『快……快好了啦……』
应付完外婆,妈妈赶紧脱下内侧湿得乱七八糟还牵丝的内裤,在会长眼前自行扳开湿透的肉穴。剃毛剃得很乾净的耻丘上有两排黑字写着「新娘许文静」、「↓臭鲍鱼垃圾桶↓」但是她的肉穴看起来只是淫水有点多而已。
这时,会长拿出了脏兮兮的手摇杯,里头塞满菸蒂与檳榔渣,底部还浸了好几公分高的檳榔汁。妈妈的肉穴对着会长啾咕啾咕地收缩流汁,淋在屄肉上的淫水随着第一根菸蒂贴上来而转黑,透明的水都给烟灰弄成了烂糊状,这根菸蒂在肉穴前转上一圈便整个没入大力收缩的穴里。
『齁……齁哦……!鲍鱼被当成垃圾桶了……!』
妈妈压低了声音、却难掩欣喜地向着镜头说道。在她脸贴近摄影机发出「齁!齁!」的喘息声时,给烟灰弄得又糊又臭的肉穴接二连叁吃进菸蒂与檳榔渣,每个垃圾入穴都会激起一道清楚的收缩声。
这些菸蒂都没有唇印,滤嘴前端暗黄一片,应该是那群男人抽的吧。檳榔就更不用说。他们侵犯妈妈还不够,又是餵尿、又是揍奶,现在连肉穴都被当成垃圾桶……甚至还不是真正的拿来使用,纯粹是想让她如耻丘那排字所写的变成臭鲍鱼垃圾桶。
『大家抽的香菸……!还有大家吃完的檳榔……!都塞进贱货的鲍鱼了……!』
啾滋!啾咕!啾噗噗!
因为肉穴都被烟灰玷污成黏糊糊的,阴道口不再有淫水流下,又粉又黑的鲍肉挤出的声音也不是清脆水声,而是黏稠又厚重的声响。
『喂许文静,做垃圾桶爽不爽啊?』
咕滋、咕啾!
会长拿着菸蒂磨擦妈妈那饱满挺立的阴蒂,把蒂头都蹭上一层烟灰后,再用弯曲的菸头搅弄檳榔汁来把阴蒂擦得更加恶臭。阴蒂备受刺激的妈妈腿开开地颤抖,桃唇扭曲地扬起,对着等待答覆的会长猛点头。
『那太好囉,不枉大家这么努力干松你的臭鲍啊!』
妈妈先是在颤抖中羞笑,终究还是挡不住阴蒂连续直击的威力,就这么扳着塞满垃圾的臭穴高潮了。
『哦……!哦齁……!』
滴答、滴答。
黑稠汁液从乾黏一片的穴口滴出,妈妈的乳头和阴蒂都给会长用力捏紧并以指腹蹭弄着,她在高潮的一分多鐘里都是皱紧眉头、轻声淫吼的反应。
外婆快受不了了,妈妈也嗨上了极点。银白色的高档内裤向上抬起,把滴着黑色臭汁的脏穴锁紧,不让里头的菸蒂与檳榔渣流出。为此兴奋的妈妈在会长命令下跪到马桶前,等待她的并非肉棒,而是混合男人口水与痰唾的檳榔汁。
『来,头抬起来。嘴巴张开。』
『嗯呼……!』
妈妈起初还不太愿意做接下来的事,但是她的红脸蛋给会长啪啪地打几下、再掐了掐嘴,就乖巧地在马桶上仰首张口。会长将生泡的暗红色檳榔汁倒一小口进妈妈嘴里,用掌心按住她的嘴说:
『来,漱口。』
『嗯呜……!』
妈妈表情痛苦地皱紧五官几秒鐘,随后从眉头到眼睛逐一放松,开始用脏臭檳榔汁漱口。会长见她顺从照做,转而用双手挤弄她的脸颊与下巴。妈妈漱了一会儿,会长要她把那滩红汁都吐回杯子里,再重新张大嘴巴。此时妈妈眼角已经带泪了。我想那不是担心受怕或不情愿之类的泪水……因为她一看到会长从口袋里取出菸盒与檳榔袋,滴着红汁的嘴角又淫贱地弯起。
看到这里,我大约明白会长是在做什么了。他不只要妈妈在婚礼现场变臭鲍,还要她嘴巴臭得薰人。果不其然,除了用檳榔汁漱口,会长还往她嘴里塞入八根香菸、四颗檳榔,注入檳榔汁后再按住她的脸颊和下巴推弄起来,刺激妈妈咀嚼口里的东西。
『嗯咕……!啾咕……!滋咕……!』
难以想像的味道正在妈妈嘴里漫开,她闭紧双眼、眉头深锁咀弄着,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吐特吐。
『噗齁呕呕呕呕……!呕……!呕呵……!噁呕呕呕呕……!』
这卷录影带就在妈妈爆吐、外婆敲门、会长用力拍打妈妈脸颊的混乱场面中结束。因为断得太突然,我还得倒转一些,看着妈妈吞精、饮尿、肉穴塞垃圾、皱眉咀嚼菸草与檳榔的丑脸──往那件被肉棒汁浸湿的内裤好好射上一发。
录影带结束时,我的胸口產生了微妙的变化。或许是刚射精的缘故,也可能是真的太过刺激,心里涌现一股想要销毁这玩意的衝动。这种揉合肉慾及恐惧的心情稍后就平復下来。最后,这卷带子还是回到它该回的地方,直到下次被人翻出来。
没想到所谓的下次很快就到来。
看完录影带的两天后,我放学回到家时,妈妈已经在家里等着我。客厅桌上放着我用来自慰的两件内裤,妈妈翘起黑丝袜美腿盯着我看,当下我觉得一切都完蛋了。
「俊荣,你拿我的内裤做什么?」
我心虚地摇头。
「不要骗我。这两件都没好好洗,折法也不同。」
偽装差到逃不过妈妈的法眼,我只能点头了。
「还有,你是不是在储物间找到什么了?」
一度想否认,可是妈妈一副就是先掌握证据再审问的样子,我犹豫了下,小小声地说道:
「录影带……」
「是吗?」
妈妈嘴角上扬,宛如她在带子里给男人们玩弄时那种羞笑的嘴唇线条。现在我才注意到,她今天擦的口红是鲜艳的桃红色,妆也没卸掉,头发还是盘着的,就和她结婚时一样。
「书包放着过来。」
妈妈起身走向房间,动作流畅到感觉事先排演过,步调快得让我没时间思考,书包一放就乖乖跟上去。进到爸妈房间里,妈妈已经蹲在床尾的电视机前,地上放着接好线的录放影机,以及……十几二十卷的录影带与光碟片。
「想不想看后续?」
接下来的事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回过神来,我已坐在拉上窗帘、熄了灯的爸妈寝室里,那张肉桂色的单人沙发上。电视播着身穿婚纱的妈妈跟着爸爸四处敬酒的录影带,妈妈则在沙发旁边弯身脱下她的红内裤,将它套到我头上。那块贴一整天肉穴的布料就覆在我口鼻前,散发出浓烈骚臭味。
录影带上的妈妈继续笑笑地敬酒,现实的妈妈在我身旁慢条斯理地脱去衣服,脱到只剩一双黑丝大腿袜,她就晃着大屁股到门口去打开房内小灯,再踏着被灯照成暗茶色的地板、摇晃比以前更雄伟的下垂巨乳走过来。我的目光全被那对在昏暗视野中颤晃的黑色大乳晕吸引过去。
「来,我们一起看哦。」
带有香水味的巨臀坐到沙发右侧扶手上,肉感身体往我这靠过来,巨垂的奶子压向我侧脸。妈妈扬起左臂扶着椅背,登时一股汗臭味漫开。我吞了口口水,看向妈妈展开的腋肉,果不其然有着大片飘散出体臭的腋毛。
我的老二整根硬挺,挺到不能再挺。
儘管和妈妈正面交锋有种难以言喻的反胃感,我也确实对突然从意淫到成真的距离感產生惧怕,身体仍然在妈妈的原味内裤、丰满肉体以及阵阵飘出的腋臭產生了反应。
画面来到其中一桌敬酒时,我刚认出坐在宾客席上的是会长等人,妈妈的桃唇就来到我右耳边轻唸:
「妈妈的臭鲍,被那个男人塞满菸蒂和檳榔渣哦……而且因为嘴巴超──臭,一直都不敢开口呢。」
我呼吸急促得像刚跑完百米,股间涨得又烫又痛,却无法拉下拉鍊……因为妈妈的手挡在那边。
「那边那个在挥手的男人,是在嫌妈妈的鲍鱼垃圾桶非──常臭哦!」
妈妈用诱人的轻音说着,掌心开始在我猛挺的制服裤襠上轻压。
「这角度没有拍清楚,你看那个餵妈妈喝尿的男人,他把手伸进妈妈裙子里面,正用拳头搥妈妈的臭鲍哦……」
影片里的妈妈确实有在颤抖,神情也飘忽不定,脸颊通红……在我急欲从画面角落寻找蛛丝马跡之时,影像就切掉了。接下来跳到爸爸在老家的新婚房,墙上的时鐘指在晚上十一点多。爸爸脸红通通地趴在床上呼呼大睡,妈妈则被会长从后抱着、两人全裸来到爆睡的爸爸身边。会长肥肿的身躯移开后,妈妈就双手撑在床上、朝镜头挺起写着「臭」、「鲍」的翘屁股,并且自行将肉穴里的黑糊团块挖出来。
『哦、哦齁……!』
在肉穴里闷了好几小时的菸蒂与檳榔渣,全都给黑黑稠稠的烟灰水黏成一团一团,挖出时还带着血丝。妈妈年轻时的淫吼声从我左耳窜入,上了年纪后更加淫荡的淫吼声经由右耳涌入。
「嗯齁……!贱女人许文静的臭鲍鱼……正在拉出黑黑臭臭的屎!」
像是在替叫声没那么频繁的录影带补上声音般,妈妈配合着过去录下的画面,对我来一段现场配音。
『哦……!哦咕……!』
「臭鲍拉屎、臭鲍拉屎……!」
噗嗶──(噗嘶──)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嚷嚷着「臭鲍拉屎」的妈妈和影片里的自己一起放出臭屁。我看着放屁抠屄、持续拉出黑色团块的妈妈,闻着身边传开的屁味,挺直了给她轻轻拍打的老二,任那对沾染臭气的桃唇亲吻套在我头上的红内裤。
「嗯啾!啾!啾!宝贝来,看这边……啾嚕!」
隔着臭鲍味内裤被桃唇吻个正着的我,既害怕又亢奋地向妈妈献出了初吻。光是这样就够刺激了,她还在亲吻后把盖住我嘴巴的内裤往上捲,用饱满的桃红色香唇直接与我舌吻。
「啾嚕!啾!啾噗!嘶噗、嘶嚕!」
我抱紧妈妈渗汗而热烫的肉体,听着与咸湿接吻声争鸣的心跳声。挡住视线的红内裤给妈妈逐一扳开,使藏于黑暗中的我不得不承认,我正吻着几乎全裸的妈妈──她边亲我,边以熟练的动作解开我的裤襠拉鍊。硬梆梆的肉棒一弹出来,她就整个人骑上来,用她的熟龄肉穴压在隔着四角裤挺立的老二上。画面上的妈妈翘着「臭」、「鲍」翘臀给会长打屁股时,现实里的妈妈也用她充满汗臭味的双臂勾住我后颈,深压胯下的肉穴滋嚕嚕地前后蠕动着。
「鲍鱼撸懒叫!鲍鱼撸懒叫!哦!哦!许文静的臭鲍撸懒叫哦……!」
淫水多到浇湿了肉棒四周,布料吸水后贴紧茎身现出了老二的形状,而妈妈那水多到夸张的浓毛肉穴,就在「鲍鱼撸懒叫」的轻声细语中不停来回蹭弄着我的肉棒。我已经没那个心力去注意画面上的妈妈了。她被会长打屁股打到漏尿也好、挺着瘀青大奶假惺惺地向醉倒的爸爸赔罪也好,即使她趴在爸爸身边给叁人轮流操屁眼,所有的刺激都比不上流畅地撸弄龟头的湿臭鲍鱼。
「许文静是用臭鲍给亲生儿子撸懒叫的变态……!齁……!齁哦……!」
妈妈的淫语和淫吼大大提升龟头沦陷的速度,不时吻上来的唇舌又灵活得使我无法招架。开始磨蹭不到一分鐘,稍微陷入妈妈肉穴中的肉棒就受不了了。我抱紧背部给汗水弄湿的妈妈,被热汗淋得遍体油亮的妈妈却像泥鰍似地往下滑,她迅速蹲到沙发前,挺起上半身,十指交握枕于后脑勺、露出两片浓厚腋毛,紧接着弯下来含住准备喷射的肉棒。
「齁噗!滋噗!滋噗!滋咕……嗯噗咕!」
噗咻──!
扬腋抱头的妈妈大口套弄着肉棒,没几下就逼得我把满满的精液灌进双颊内凹的口交嘴里。
后来妈妈一直含着我的屌不放,无论我射后的反弹力道有多强,都被磨灭在她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口交中,一次又一次地给比飞机杯还爽的桃唇吸出精液。直到爸爸回家前的十几分鐘,妈妈才放过被她吸出一圈圈桃色唇痕的肉棒。地上满是她口交时抠屄抠出的淫水与热汗,我射出的精液则是全部被她吞进肚子里。
在这之后,我和妈妈开始了定期幽会。她会提前返家,化好浓妆、涂抹口红,换上性感睡衣或露毛露点的低俗服装,搔首弄姿地迎接我回家。白天在学校我总觉得有点害怕,也有想逃避的念头,随着太阳落下,这种心情都被过剩的淫想与充血的下体取而代之。当我按下门铃、与一身骚味的妈妈见面时,裤襠已经完全挺起。
我们一边看着妈妈给男人们调教的录影带或光碟片,一边从互相爱抚到真枪实弹,不知从哪一卷带子开始,我几乎天天射进妈妈那毛多味臭、既黑又松弛的臭鲍。起初处于被动地位的我,在妈妈与影片的双重教导下,终于也开始操起这个贱女人的韁绳了。
「嗨──我叫做许文静,四十岁!是给老公戴绿帽的淫贱汗臭欧巴桑!外遇对象兼主人是唸高中的亲生儿子唷!现在就要拉屎在老公的身分证上,向新主人宣誓效忠!预备备──噗齁哦哦哦!」
噗哩哩!噗滋哩哩哩!
我依稀记得过去曾有个美丽大方又富有气质的美熟女妈妈,可如今妈妈已沦为戴上写了名字的项圈、垂晃着两团紫黑色瘀青巨乳、浑身汗臭浓到充满整个房间的被虐狂女奴。她两腿开开地蹲在好几张夫妻合照上,对床边镜头皱紧五官、嘟起红唇,在响彻全屋的高亢淫吼声中,往那些夫妻合照拉出满满的深褐色臭粪。持续近半分鐘的加量型大便拉完,有个肉棒颤挺的男人走进录影画面,站到这个被粪臭味包围的汗臭熟女身后,左手掐住她的脸颊,右手啪啪地打响在镜头前猛晃的瘀青大奶。
「嗯齁……!乱拉大便的母狗被处罚了……!奶子要被打烂了噫噫噫噫……!」
把妈妈揍到奶子发红还破皮流血,又命令她双腿敞开在臭粪之上、勒紧她脖子姦起粪臭鲍鱼的那个人,就是我。
「大便母狗许文静要洩了……!四十岁的松弛臭鲍要高潮了……!齁……!齁哦……!鸡掰洩了……!洩……努齁哦哦哦哦──!」
妈妈的秘密录影带──应该说是秘密光碟片,沉寂数年后又开始增加了,以后大概也会一直累积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