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还有一个人不知道在磨蹭什么,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身材高瘦,撩起门帘,也不进来。
山里海拔高,夜里风又大又冷,道道冷风凉飕飕地吹在了秦琪书的后背上,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秦琪书转头来,皱眉看向那撩起门帘的眼镜青年,问道:“喂,你到底进不进来?”
瞧得秦琪书迷人的小脸,眼镜青年顿时双眼一亮,放下门帘的同时,嘿然一笑道:“进来,进来!你让我咋进就咋进!”
几个男人哄堂大笑,秦琪书羞得脸色通红,双眸泫然欲泣,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回骂过去。
旁边一个小胖子还是意犹未尽地调侃:“妹妹,说说,我们到底该怎么进来?”公务员们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杨叛此时真有点烦了,眉头一皱。
“麻痹,你找死的吧!”
李蛮牛哪儿等杨叛指示,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劈头盖脸就给那金丝眼镜一个耳刮子,打得他鼻血蹿起三尺高,整个人飞了出去。
这还是李蛮牛压制了大部分修为,若是使出全力,这一个嘴巴子能把他脑袋打飞了。
话说这青年,正是魏老三的儿子魏晓凯,大伯是镇长、老爸是镇派出所所长,蓝翔技校毕业之后,在镇商业局挂个闲职,每天就是欺男霸女,胡作非为。
就在去年,他和一个有夫之妇勾搭成奸,被人家老公发现,双方当场厮打起来,他还趁机拿刀子捅了那男人一刀,结果,他不仅没事,还把那家男人以蓄意伤人的罪名送进了监狱。
他就是如此颠倒黑白倒行逆施,但魏家和林州周家都有关系,小小一个青羊镇,谁又奈何得了他?
这事儿不了了之之后,他更是横行乡里,就养成了他轻浮放浪而又嚣张跋扈的个性。
当街调戏良家妇女,甚至强暴女性这种旧社会才会出现恶行,魏晓凯驾轻就熟,还真没少干过。
在这小小的青羊镇,魏晓凯那是名副其实的恶少公子哥,人称魏公子。
此刻被李蛮牛一个巴掌拍飞了,魏晓凯简直气得火冒三丈,钢牙咬碎,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竟然被一个外乡人给抽了耳刮子,若是传扬出去,那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以后自己也就别想爬上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的床了。
魏晓凯爬将起来,一抹鼻血,蹭的满脸都是,让他显得凄惨的同时,也增加了几分狰狞可怕。
他指着李蛮牛暴喝道:“麻痹的,敢打我,兄弟们,给我干死他!”
几个小伙伴还没反应过来呢,李蛮牛倒是先动作了,狞笑着走过去,歪着脑袋看着他:“没错,我就是打你个杂碎,咋的,刚才打得太轻了,没长记性吗?”
瞧得铁塔一般的李蛮牛,魏晓凯有点不妙的预感,这小子看着上去不像好人啊!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魏晓凯右手指着李蛮牛的鼻子,色厉内荏地暴喝,抬出自己尊贵的身份:“我爸爸是魏老三,镇派出所所长,我大伯魏满堂是镇长!”
“呵呵,很厉害啊!好大的官儿啊!”李蛮牛轻蔑地笑了。
在东海,他可是与市委书记市长把酒言欢的社团大佬,小小一个镇派出所所长的儿子,算个屁啊。
下一刻,李蛮牛一把拧住他的右手,微微用力,魏晓凯右手骨骼,全碎!
“嗷嗷嗷,疼死我了!”
魏晓凯疼得龇牙咧嘴,豆大的冷汗沁出,好悬没有闭过气去,杀猪一般地惨叫起来。
接着李蛮手臂轻轻一抖,但听咔吧咔吧一阵脆响,魏晓凯手臂顿时多处骨折,弯曲成诡异的弧度,好像死蛇一般。
“杂碎,去死吧!我看你以后怎么进门!”
李蛮牛还不过瘾,好像足球射门一般,朝着他的裤裆就是飞起一脚。
“嗷——!”
魏晓凯叫了一声,然后就戛然而止,眼球暴凸,额头上血管突突直跳,然后单手搂住裆部,剧烈地蹦跶几下,倒地不起,双腿一抻一抻地抽搐起来。
几个小伙伴都被李蛮牛这凶恶的打法吓傻了,从头到尾,没人上前动手,反而后退了好几步。
公务员不比社团,素质比较高,也理性。既然明知不敌,自然没有上来找虐的道理,立刻抬起魏晓凯撒丫子朝着卫生所飞奔了过去。
李蛮牛拍了拍手,重新坐下,不疾不徐地喝了一杯啤酒,不屑道:“杂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