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权威,占据厉氏10%的大股东郭达都说了这话,那些的占有厉氏百分之几、甚至是百分之零点几的小股东谁还想退股的事情。
谁不知道厉氏集团在滨海的低位,谁不看在自己每年那可观的分红上面,退股,那是傻子才会做的事情。
寥寥几句话,化解了历牟炀眼前最棘手的问题,各大股东们说了一会子话,纷纷走了,在临走之前,郭达回头,说:“牟炀,我看这次的事件一定有人指使,或者是有什么目的,我们一定要查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干的,还有我们要尽快地在报纸上澄清,这件事情的不是之举,要尽快地拿出应对的方案,今天早晨我看股市的大盘,我们历氏集团的股价正一路下跌的很厉害。”
“郭叔,谢谢你的提醒,这些事情,就算是你不说,我也会马上着手去做。”
向露随着人流往外走去,刚才的这场面她真的没有想到,今天早晨这场股东大会,她是幕后的操纵者,是她一个一个电话的打,把那些还在睡梦中的股东们从床上叫了起来。
她大大地渲染了事情的严重性,却没有想到,事情居然被历牟炀这么简单就给摆平了。
她回到了她执意要求历牟炀给她设置的办公室内,她的贴身秘书晓玲走了过来,递给她一杯热咖啡。
“夫人,咖啡。”
向露抬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几年的晓玲一眼,晓玲也算是自己的人了,向露想了一想,在晓玲的耳边低语……
若水醒来,已是漫天的繁星了。
她抖着眼皮睁开的瞬间,满室通亮,看到的是李阳那双略显疲惫,淡蓝色深邃充溢着心疼、痛楚的眸,她一愣!
她动了一动身子,浑身一阵酸疼,她抬手想看看腕上的手表,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李阳握在他温热的掌心之中。
若水这一发现,令她苍白的脸颊瞬间荡起红晕,若水的表现,让李阳一愣,他有一下被人洞破了心思的尴尬。
他松开了若水的手……
房间内有瞬间的静默,过了一会儿,他说:“沈若水,你终于醒了?”他语气当中有低沉的暗哑,还有一丝抑制不住的惊喜掺杂其中。
这样低沉磁性的声音,似乎有着无形的魔力,若水的心似乎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有些许的温软,心酸,她轻声问:“我睡着了吗?睡了多久?”
“嗯,很久!你这一觉睡得很香,你有多久没有睡觉了?”李阳的唇角弯起,调侃着说。
我有多久没有睡觉了,若水咀嚼着这句话,眨着眼睛陷入了沉思……
她想起了那天晚间的事情,心狠狠地一疼,不觉唇角漫上一抹苦笑:“其实也没有多久,一个晚上而已。”
“一个晚上?那你不睡觉都干了些什么?”李阳这句话出口,突觉不妥,他及时的闭上了嘴巴。眸移向了头顶那还剩下半瓶的药瓶。
他想起了那个电话,那个约会,还有那个站在阳光下的帅男人,想到这,李阳的心倏地一紧,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李阳的问话,若水不想回答,她眨着眼睛看着四周雪白的墙壁,跟头顶上发着轻微嗡嗡声的白炽灯,有些明白地问:
“我这是在哪儿?”
“这里是医院?”李阳答。
“那……你怎么在这里?”
“阿丽陪了你一个下午,晚间我让她先回去了,她明天还要上班?不能太辛苦。”
“那你就不要上班吗?”
“我没事,我是总裁,谁敢管我,我困了会随时随地的睡觉。”李阳笑了,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我生病了,是感冒。”若水自言自语地说。又像是在问李阳。
“不,不只是感冒那么简单,你身上的伤口发炎化脓了,下午你睡着的时候,医生经过了处理,点了消炎药。”李阳说。
“哦。”若水淡淡的哦了一声,抬手看了一眼被包成粽子似的手腕,抬眸无目地的看着头顶依旧挂着滴滴答答的吊瓶,问:
“现在几点了?”
“后半夜两点了。”李阳说。
“什么?已经两点了?”若水惊觉地想起身。
“你不要动,你身上的伤口经过处理,医生说你要卧床静养。”李阳心急地站起身,探身过来,双手按压住若水的肩膀,温和地说。
若水顿住了身子,听话地慢慢把头放在枕头上。
轻撩她长长地睫毛,她猛然发现,李阳的脸离自己那么地近,近到李阳温热带着男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