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不到半天的向露,摇着肥臀出了美容院,直接开车去找厉氏的大股东,郭达去了。
郭达的夫人半年前刚刚病逝,他正闲的无聊,坐在紫竹苑别墅的小花园躺椅上。
郭达怕住在老房子里触景伤情,所以,他新近才买就这个别墅,郭达的房子跟历牟炀的房子,遥遥相对,中间之隔着一条小路的距离。
当然,向露只是听秘书晓玲说郭达住在这里,林曼娜也在这儿买了房子的事情,她并不知情。
“郭达在家吗?”向露故作优雅地喊道。
闭着眼睛假寐的郭达闻声抬起头来,看着在花园内忙碌着的保姆安嫂一眼。
安嫂得到无声的指令,站起身,在围裙上抹掉手上的泥土跟草叶,走到了门口来,隔着门问:“请问你找谁?”
“这里是郭达的家吧?”
“是。”安嫂老实的回答。
“那,你是谁?”向露警觉地问。
“我是这家的保姆。”
“哦,是保姆啊!”向露松了一口气出来。
面对向露的无理跟傲慢,安嫂从心底涌上一股厌恶,她不觉仔细地看了一眼向露。
眼前的女人高傲地仰着头,脸上那经过精雕细琢过的痕迹,在怎么样也掩盖不了,眼角那原始的皱纹,她身上的衣服到很是昂贵,看的出来,面前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平常人。
她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安嫂在气势上先败下阵来:“你找郭先生?”
“知道还问!他在家吗?”鄙夷地撇了一眼安嫂,向露隔着铁栅栏的门往院内看着。
“在,郭先生正在花园嗮太阳。”安嫂说着打开了房门,安嫂连向露的身份都没有敢问。
向露进门就把手中拿着的两盒脑白金,放在郭达躺椅边的小桌上,脸上挤出笑来,说:“郭先生好悠闲啊!”
郭达撇了一眼向露带来的礼物,蹙眉,开门见山地说:“你找我有事?”
面对郭达的冷淡,向露早有思想准备,她是抱着不达目的死不休,如果不成还有耍赖这一招来的。
“看郭先生说的,没事我就不能来找你吗?我听我的秘书晓玲说,郭先生最近身体不大好,爱忘事,我这不给您送来了这个。”向露拍着脑白金讪笑着说。
“你有事就直接说好了,我知道历夫人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郭达不无讥讽地说。
见郭达这样,向露也就不再端着了。拉过一个小凳子,坐在郭达的身边,故作神秘紧张地说:
“郭先生,我刚刚得到确切的消息说,历牟炀要卖掉公司的50%的股份,你说历牟炀他到底想要干嘛?”
向露的人郭达很是讨厌,但是,对于她带来的消息,郭达不能不警觉。
“你说的是真的?”郭达欠起身子问。
“那还能有假,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股市的大盘吗?
向露这边上蹿下跳,终于说动了股东们的大头,郭达马上给各位小股东们打了电话,大家齐聚在了郭达的别墅内商议着。
这边,历牟炀下班的时候拨通了曼妮的电话。
“喂!曼妮你在哪儿?”历牟炀对着电话,他脸上的那份温柔,直叫秘书辛静羡慕不已。
“牟炀,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我在办公室,马上就忙完了,你有事?”曼妮的声音柔得出水,挤得出蜜来。
“曼妮是这样的,今晚我跟刘波约好了,刘波带着齐菲儿我们四个人晚上约好了,在一起吃饭。”
“是这样啊!我可是好久都没有见到齐菲儿了呢!她现在是不是快要生了啊?”
“嗯,可能是吧!”历牟炀的心又是一紧,对于若水弄丢了的那个孩子,历牟炀比谁都心疼,只是,那疼他只能埋在心底,表面还要装得无所谓。
夜晚的繁星总是不知愁似的,高悬在天空,眨着眼睛窥视着下面的一切。
历牟炀跟曼妮两个人把各自的车停在了路边,曼妮依偎在历牟炀的怀里,迎着海浪拍岸的声音,站在海边。
海风吹着曼妮软缎似的秀发,曼妮扬起瓷器般通透精致的小脸,说“牟炀,你知道吗?我好难受。”
了解地拥紧曼妮,一个吻落在了曼妮的额头:“曼妮,不要想那么多了,没有孩子我们不是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