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出大家的眼神中有了些许动摇的迹象,就又接着说:“大家相信我,我真的是只想抓出那个内鬼,与其他人无关,而且如果不赶紧把那内鬼给揪出来,接下来给那姑娘陪葬的可能不只一个人,难道你们也想当那牺牲品么?”
我说完后,鬼子就第一个表了态,说了句不就是进里面呆会么能死啊,然后就找了个蹲位进去了,关上了栅栏门。
我这边的三个人一看鬼子进去了,虽然眼中还有些顾虑的神情,但也没再说什么就都进去了,然后外面剩下的就只有这七个缅甸人了。
我就看着他们冷冷的说:“我的人已经都进去了,你们呢?”
让我有些没想到的是,竟然是那个刚才质问我的那个凶汉站了出来说:“进就进,谁怕谁!”
他说着就也转身进了一个栅栏门,其他的那些缅甸人一看他进去了,就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一声不响的依次也进去了,而武大全在把沙布推进一个蹲位之后,就也最后一个关上了栅栏门。
看着所有人都进去之后,我就在外面沉声说道:“其实我早就已经知道是谁在车上动的手脚了,不过现在我想给你个机会,自己说出来,我今天就饶你一命!”
周围立刻就静的针落可闻了,似乎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内鬼是谁,大家都在屏气凝神的等待着,可是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回答,我就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而是径直的走到了那个沙布的栅栏门外,然后一把猛的拽开,根本就不给他反应的机会,直接一枪托就砸在了他的头上,然后就是震耳欲聋的砰砰砰的三声枪响。
这次我是双手持枪的,所以并没有打偏,我慢慢的关上了那个栅栏门,然后又声音洪亮铿锵有力的说:“内鬼已经被我干掉了,大家可以出来了。”
只是在说这话的时候,我又一声不响的走到了武大全的门外,然后当大家都出来的时候,看到的一幕就是我拿枪正顶在武大全的头上,武大全脸色煞白的看着我。
我并没有看其他人,而是盯着这个武大全对大家说:“我刚才干掉的是跟他同屋的沙布,也就是他一路照顾的人,虽然我不知道在吉普车上动手脚的是他俩谁,但是我知道今天晚上想用枪杀那丫头和我的就是沙布!而他则是沙布的同伙!”
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不过当大家看见那个栅栏门下面,露出的俩只直挺挺的脚的时候,就全都变了脸色,因为他们知道沙布确实已经被我干掉了。
不过这个时候,那个凶汉子就又走了过来,紧绷着脸问我:“沙布的腿不能走路,自打来我们村的那天就坐着轮椅,这是大家人尽皆知的事儿,你现在说是他刚才拿着枪,要去杀你们,你要是想杀我们就直说,没必要找这种把我们当成傻子一样的借口!”
我听完他的话却只是冷哼了一声说:“在你们的印象中沙布是从来都不能走路的是吧?但是我从一开始见到沙布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能走路!”
我的话再次让他们愣住了,那个凶汉子也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我,还给旁边的那几个缅甸人使眼色,似乎要上来抢我们手里的枪,跟我们拼命!
而我身边的鬼子他们当然也感觉到了他们的意图,就全都握紧了手里的枪,死死的盯着他们!
说不过就在这一触待发之际,我却还是不屑的哼了一声说:“我从小就对坐轮椅的人有个特殊的兴趣,那就是想知道他们到底能不能走路,不过我却一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知道,直到有个人告诉了我个特别简单的办法,那就是看他们的鞋底,如果真的是一个无法走路只能坐轮椅的人,那他的鞋底一定是干净的,但是你们看看这个沙布的鞋底!”
我刚说完,这些人就全都将信将疑的侧过头去看了一眼,栅栏门下面的沙布的那两只鞋底,看完后这帮人脸上的神情全都变了,全都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就又哼了一声接着说:“不过仅仅知道他能走路的这个秘密,也不能断定他就是今晚要杀我和那丫头的凶手,是因为刚才我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你们都从房间里出来了,当时所有人都在走廊里,除了沙布,因为那个时候,他应该正从窗户翻进自己的房间,而跟他同房的武大全,也就一定是他的同伙,因为沙布从窗户翻出去想去杀我们的时候,他一定知道!”
我这番有理有据的话让所有人都呆住了,而我则把枪用力的往武大全的头上一压,然后问他:“到底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