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结束承启期的刺激太大,秦不昼已经压不住自己的发情期了。
樊余淮微微睁大眼,异兽人和低等兽人都有固定的发情期,但秦不昼这样的高等兽人,发情期只有在遇见契合的对象时才会产生。也因此高等兽人的生育率逐年下降。
接着他感受到温度,一只手摸到了他的下身隔着布料揉捏着臀瓣,樊余淮立刻猜到他想要干什么,一下子就弓起后背,胯骨到腹部的身体不断蹭着秦不昼的大腿用力挣开秦不昼,后退到一个让他觉得稍微安全的距离,光裸的后背紧贴冰冷粗糙的床板,手铐来回碰撞,勒的手腕生疼。
“你……做什么?!”樊余淮的语气一颤,气息已经很难保持平稳。他的心中已经被绝望淹没,他知道这问题很多余。
秦不昼把他的皮带抽出扔到一边,这才抬起头回答他的问题:“操-你啊。”说着理直气壮地把他摁倒,附身压了上去,感受到了强烈的反抗。
“啊,对了……我的名字是秦不昼。”秦不昼轻而易举地压制住樊余淮,看到他冷清间压抑着无措的眼神,语气变得愉快起来,单手解开领扣,眯起眼微笑着说。
“待会儿爽得意识模糊的时候,可以叫这个名字。”
说着解开自己的皮带,握住已经挺起的器官。
樊余淮的裤子很松,稍微一拽就完全掉了下来,秦不昼手掌卡着樊余淮的膝关节,把他的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樊余淮手腕上的手铐和手环因为姿势的改变不断撞击,叮当作响。
这个姿势挑起了樊余淮的羞耻感,他微微蹙着眉头,手攥着支撑自己的秦不昼的衣服,试图说些什么,比如换个姿势之类的——
想要说的话语却被意料之外的入侵堵了回去。
“呜……啊啊……”樊余淮的腰肢因为疼痛弓成一个好看的弧度,被迫架在秦不昼肩膀上的小腿也不能自控地痉挛着。
嘴里不断溢出的呜咽源于秦不昼在他□□翻转搅弄的两根手指。
看着樊余淮无力地躺在自己身下,脖颈犹如濒死的天鹅般向后仰着,秦不昼恶劣地用指尖刮蹭着他的肠壁,换来几声破碎的抽气声。
雄性兽人的身体肌肉紧致结实,其实并不适合作为承受方,没有经过什么润滑,两根手指挤进去,秦不昼想要再加一根手指的时候却发现有些勉强。
他又尝试着动了一下手指,却发现疼痛让樊余淮下意识的把肠道收缩得更紧。秦不昼腾出另一只手,微微抬起藏在手臂下的脸颊,捏了一下他的脸:“你就不能放松点吗,被上一下而已。”
樊余淮咬牙冷冷地瞪视着秦不昼,慢慢从牙缝里逼出两个字:“禽兽……”
秦不昼:“……”
秦不昼扶额闷笑了一会儿,无奈说:“好啦,随你吧。你待会儿别疼的哭着喊妈妈就行——”
☆、109|6.10连载
秦不昼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穿过了狭窄悠长的隧道,看着那黑暗的尽头涌现出光源。
光源被困在一面壁障后,秦不昼无法靠近。他有些好奇地伸出手,那壁障正随着秦不昼和樊余淮的结合,逐渐地变得脆弱。
昏暗的卧室里,黑发的青年被摁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拉过头顶,银色的手铐铐住,铁链绕过床头的铁柱。房间主人褪下的衣袖将他血色淡薄的双唇分离开,在脑后绑上一个死结,两人的衣物凌乱地散落一地。
青年被摁在床上,裤子松垮垮的挂在脚踝处,房间主人正以野兽的形态在他身上驰骋着,青年已经被他做的几乎失去了意识,微弱地呼吸着。
忽然,樊余淮剧烈地挣扎起来,力道之大险些把在他体内的秦不昼掀翻,连接处也因为这动作洇出些许水声和泡沫,秦不昼为自己险些撅折的小兄弟捏了把冷汗,前腿使力钢铁般的把樊余淮箍在怀中,凑近他耳边:“怎么了?”
樊余淮张了张唇,断断续续的呻-吟溢出口中,冷静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微弱地小声恳求,“让我……”
“嗯?”秦不昼故作不解地发出疑问的鼻音,樊余淮后-穴的痉挛却是让秦不昼立刻明白过来,固定着怀中人之余掐住他不住扭动的劲瘦腰肢,前爪扶着他肩膀突然加大了操弄的频率和力道。樊余淮抽搐着双腿,感受着秦不昼的粗长像打桩似的凶狠顶进身体里,睁大了眼停止了挣扎有些茫然地颤抖着,破碎的呻-吟也再也无法抑制地冲出口中。
“呃啊啊啊!!啊……”
片刻后,樊余淮崩溃低泣着绷紧了全身,两条弯折的大腿抽搐地更厉害,被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击着前端抖了几下,颤颤巍巍地喷射出一小股稀薄的欲液,随后却是透明淡黄的热流。与此同时当着人面失禁而涌遍全身的极度羞耻感让他不由自主地紧缩着小-穴,秦不昼被他这么一夹顿时气息一滞爽的蹙起眉头,汗水淌到下颔滴落在床铺上,微微松了口气,也加快了速度接连操-干了数十下在他体内释放出来。
樊余淮在他松开手抽离后软倒下去,伏在床面上低低地喘息,合不拢的腿根之间还在不断往外流着白浊。
秦不昼慢慢唤回了理智,恢复了人形,抬起身低头蹭了蹭他:“你跟了我吧……”
樊余淮躺在他臂弯,目光涣散的看了他一会儿,胸膛起伏着闭上眼睛。
秦不昼伸手搂他的腰想把人抱起来去清洗一番,刚刚把人抱起来搁在肩上就觉得肩头一阵剧痛。龇牙咧嘴地“嘶”了一声,侧头看了看肩头那个本来只是很浅的痕迹,如今浮出一圈深紫的牙印,往外缓缓渗着血丝:“……你是犬族吗。咬这么狠。”
樊余淮加深了那个牙印以后就噗地倒了回去,缩在秦不昼怀里没什么精神地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整个人都安静乖乖的靠在秦不昼身上,温软的不行。
秦不昼一看同居人这模样顿时就没脾气了,干笑几声放轻柔了力道。
伤到同居人的确是预料之外的,从未经历过发情期的秦不昼并不知道情潮能来的这样汹涌热烈。也不知道狮族的发情期一旦开始,只有在成功完成交-配后才能解除。
但说秦不昼完全无辜却是连他自己都不会信的。
他纵容了自己的发情期,这是不争的事实,秦不昼潜意识里是想早日给同居人盖章的。对于喜欢的东西和人,兽人的处理方式简单粗暴。
不过像秦不昼这样理直气壮厚颜无耻的——倒还真没几个。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正直的人。
感知到主人需要的智能浴池已经放好一池的热水,地砖上滚满了棉花糖似的泡沫团,浴池水上漂浮着五颜六色的乳泡泡。浊液在温热的水中化开,秦不昼低着眼眸,手指缠绕着柔软的兽绒毛巾,抚过樊余淮皮肤上的红紫痕迹。
樊余淮安安分分地配合秦不昼擦拭摆弄,眉眼竟是不着痕迹的柔软。秦不昼被这样的樊余淮吸引到了,擦拭完的碰了碰他头发,小声说:
“要是小花花认真起来,把手铐打开,伺机而动,找到薄弱点用精神力狠狠攻击我,推翻我然后跑出去,不是什么难事吧。”
秦不昼不觉得一个可以在战斗中将概念武装藏于袖中伺机而动的狼族,会真的任人宰割。
他想知道同居人的答案,是不是他想要的那一个……
不过看着同居人昏昏欲睡的模样,秦不昼也就不再逼他。抱起同居人,兽羽毛毯烘干了身上的水,回了卧房。一边自顾自地说:“我叫秦不昼,目前是帝国少将。无父无母孑然一身,在帝星主城有三套房——”
“我喜欢你,你要不要跟我?就算异兽人打输了,我也一定可以护好你的。”
也许是秦不昼絮絮叨叨的话语让同居人清醒了,樊余淮慢慢睁开眼。瞥着秦不昼,“我是樊余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