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瑜目送他离开,转身上楼。
“又跟哪个男人出去野了?”
她打开门,就发现颜深穿着她新买的大耳狗围裙,在厨房里欣赏他刚装好的盘。
看到哥哥这副滑稽的“尊容”,颜瑜强忍着没笑出声,“哥,你穿着合身吗?”
颜深扯下来围裙,叁折两折扔到刷碗池边上,“合身,太合身了,现在它是我的了。”
颜瑜换好鞋,抢过围裙塞到柜子里,“不行!喜欢你自己买去!”
“小白眼狼,别吃我做的饭。”
颜深的厨艺不是盖的,起码非常合颜瑜的口味,也就在这种时候,她才感觉到,有哥哥真好。
饭后,她困得不行,简单冲了个澡,把衣服丢进洗衣机里。
颜深皱眉,看她这昏昏欲睡疲惫不堪的模样,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自己妹妹休了一天假还这副样子。
“行了,一会我给你按,睡觉去吧。”
颜瑜打了个哈欠,手背拭掉眼角挤出的眼泪,“啊......那就交给你了。”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
半晌后,等到屋子里安静下来,颜深打开洗衣机,拿出一件颜瑜的吊带,慢慢放到鼻翼处。
“呼——”
这是颜瑜身上的香味。
是这种能抚平他怒气的味道。
男人近乎痴迷地嗅着手里的衣物,用力捏出皱印。
瑜瑜,永远都是他最亲密的“家人”。
......
颜瑜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
今天许慕濯话里话外都在提醒她,不止单辰铭是个法制咖,他哥大概率也不是歹竹里的好笋。
看来她明天得找一个不那么偏僻的餐厅......呼......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梦到让她既快乐,又痛苦的那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