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肆月微醺,点点头问:“这算不算利诱?”
常战看着她白净的脸:“算!接受吗?”
“啧啧,我赵肆月比你想的金贵得多!”
能不金贵吗?老天收不走命的那种。
常战敲一下她的脑袋:“赵肆月,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赵肆月愣了一下,她不喜欢别人碰她,但常战这一敲,却没让她觉得有不舒服。
八岁以后,在福利院要自立自强,在养父母家也自立自强,就连和梁烨在一起,她也自立自强。
强的时间多了,就没人觉得你会弱,自然也不会有对于弱者的宠溺。
就好像...好像刚刚常战那一敲,跟敲小孩儿似的。
常战又问她:“你还没回答我。”
赵肆月想了想:“梁烨说他们是死于坠楼。”
常战看她:“你不会信!”
赵肆月点头。
“你想查,我可以让我朋友查查当年的卷宗,这种事情,一定有警方的审查结果的。”
赵肆月应下:“查吧!”
其实,她知道即使查,也一定是坠楼,要是警方没给结果,梁烨不敢凭空捏造。
但是他们的坠楼,是人为还是意外就说不清了。
夜已经深了,常战叫了代驾。
代驾来得很快,因为他们吃东西的附近有一个大的夜场。
代驾小哥喜欢在那儿守株待兔,客源多,还出手阔绰。
赵肆月没让常战上楼,在停车场入口处换下了代驾,常战也一起下了车。
回到家,赵肆月踢掉鞋去冰箱取水喝。
打开冰箱,发现东西全被黎蔓枝扫荡了。
眉心一紧,她想,再见到黎蔓枝一定要把她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渴着去浴室洗漱,刚打开水龙头,门铃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