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以晔一直捂着小被子睡不着,他小脑袋不断地幻想着,他妈咪绝然说不要自己,嫌弃自己太胖那表情,想想就很伤心。
“小呆,我跟你说过,没事别看泡沫剧!”凌越发誓明天就把家里的电视线路给剪断。
“爹地!”突然房门处传来另一把童稚的声音。
“爹地,我刚才作了一个恶梦。”凌以曜也突然跑进书房,严肃着小脸蛋,郑重地说着。
“我梦见妈咪跟别的男人好上了,然后她说不喜欢你了……”凌以曜小大人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最重要的是那男人嫌弃我和弟弟是拖油瓶,不肯带我们两一起走……”
凌以晔听他哥哥这么一说,更加担忧了,他摇晃着他爹地的手臂,急切地催促道,“爹地,你说现在怎么办?妈咪都要跑路了,咱们得赶紧想个办法……”
如果平时,凌越肯定会轰他们出去,不过现在他一想起有另外一个男人整天跟他老婆腻在一起,意图不轨占他老婆便宜,顿时怒了。
“回房间里睡觉,我很忙呢。”凌越将小呆放在地上,用眼神警告他们两别再耍宝了。
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感觉这招没什么作用,无奈地晃着小脑袋,手牵手只好暂时休场,明天再来烦他们爹地。
两萌宝离开之后,凌越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遥远的电话。
“没空。”手机那头的声音妖凉,天生华丽的声线透着一份疲倦。
“药怎么样?”凌越开口问了一句。
“凌越,你当老子是神,我刚回意大利一个月而已,我早已经跟你说了,我还不清楚她当时被人灌入了什么药,我抽了她200CC的血化验,至少要半年才能有点成果。”
“如果有活人试验体呢?”凌越突然开口,那声音透着一份阴戾。
夜千寻握着手机,手顿了一下,有些怀疑地反问一句,“你舍得让夜悠然给我当**试验吗?”
“你现在过来A市,记得保密行踪,至于活人试验体……放心,很快就会有了……”凌越意味不明地说着,语气里透着一份不耐烦。
现在他只想要尽快的把那人揪出来,我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夜千寻看着自己被凌越挂断的电话,不由微怔了一下,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滑动了几下,查看着凌越之前给他发的一条彩信。
彩信只有一张照片,是凌越不知道从哪里拍来的油画,画里面是一棵盛开的樱花树,繁盛的樱花飞舞,整幅油画看着让人有种幸福快乐的感觉,而最关键的是这油画下面的署名。
MARK?
又是这个名字。
夜千寻这个月简直累瘫了,他有两个妹妹,亲妹妹呢,不爱理睬他,径自一个人又不知道躲哪里去了。另一个更烦,整天害他满世界跑。
夜千寻恨恨地瞪着手机里这幅樱花盛开的油画,不禁地低咒一声,“知道了对方是谁,却不能立即出手宰了他,******程静庭要是落我手上,我肯定不让他好过!!”
不过有一点让夜千寻有些在意,他蹙眉深思着,凌越所说的**试验体,那该不会就是……
如此想着夜千寻的脸色闪过不忍……最后没有多想,立即乘着专机赶往A市。
……
“对了,娉婷,以前不是有一位长着欧洲人面孔,长得很漂亮一小白脸,这段时间怎么没看见他了?”一大早安荷一反常态,居然热情到程娉婷的西餐厅里帮忙。
“他只是我一普通朋友,他已经回意大利去了。”程娉婷一边收拾餐牌,一边很随意地说着。
安荷听她这么说,顿时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傻丫头看上人家了,没错,那男人确实是长得漂亮,那眼瞳也很稀有,不过男人长得漂亮可是大忌,这种男人靠不住……还是凌越这种纯金男人最好,凌家三少夫人这位置多少女人作梦都抢不过来。”
“妈,你别乱想了……”程娉婷有些紧张地看向安荷。
说着安荷心思不纯地朝餐厅中央正在用早餐的父子三人看去,顿时眉开眼笑,“娉婷,凌越是不是每天都带着他儿子过来你这里用餐?”
“是。”
“我们老板娘每天都亲自给这父子三人熬粥做菜,可惜人家不知道这心思……”店里的一名女员工有些感慨地说着。
“娉婷,你傻呀,付出了当然要去索求回报。”安荷气恼地瞪着程娉婷,说着她大摇大摆地朝凌越那餐桌走去。
程娉婷知道她母亲打得主意,立即紧张地跟了过去。
“凌总裁,你好,上次程家那事很感谢你的帮助。”安荷颇有礼貌地微笑,轻声对凌越说着。
凌越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漠地嗯了一声,不想理会她,继续用眼神命令他儿子吃胡萝卜。
“这些早餐是我女儿亲自做的,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安荷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唇角的笑带着谄媚讨好。
凌越正好转头,与对面程娉婷对视一眼,眼底闪过深思,开口声音淡淡地回了一句,“喜欢……”语气低沉迷离有着一份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