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对方只想你们夫妻二人, 感情不好,见面就成死对头那样争吵不休,那么这里面只用放一只死的蜈蚣和鸡头,再放入你们夫妻二人的八字,你们结婚那天从这里路过, 蜈蚣和鸡头死对头的诅咒就会厌胜到你们夫妻身上成效, 让你们夫妻感情自此不和,吵闹不休。可是这玻璃瓶中却用了一只活蜈蚣,还把你们的八字一一对应在蜈蚣和鸡头身上, 让蜈蚣在死前也不放过天敌的啃食鸡头。这样就是诅咒你二人不死不休, 且是被厌胜成蜈蚣的表姐夫,杀死被厌胜成鸡头的表姐。”
“表妹……表妹, 我怎么会杀你表姐呢?我连动手碰她都舍不得,怎么会……”刘豪明有些慌的问路安宁,同时去看妻子沈启悦, 发现沈启悦被吓得面无血色,他伸手想去安抚也被她害怕的躲过。
“你被厌胜住了,就算无心杀表姐,可是在某一日你们争吵过激,你的精神就不会受理智控制,可能怎么杀死表姐的都不知道。”路安宁说到这里,神情也有些凝重, 自古厌胜巫蛊之术,一被心术不正的人利用,危害都是极大的,而这次用这些法子算计沈启悦夫妻的,明显不是小诅咒,而是想毁了他们两个。
“表妹,你要救救我,救救我,我还不想死。”沈启悦哀求着路安宁,严明垚也慌的不行,“安宁,你真要救救你表姐,她才三十岁……”
“别怕,既然我找到这厌胜你们之物,我自然能帮你们破了。”路安宁看沈启悦被吓的不轻,忙出声安慰她,让沈启悦慢慢镇定下来,开始后背发寒的去想,谁要这么置她于死地。
“表妹,你能算出是谁想害我吗?”
“对,表妹,你能算下是谁想害我们夫妻吗?”
沈启悦想不出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也就询问路安宁,一边的刘豪明也跟着附和。
“要知道是谁害你们的不难,不过需要等我回家准备些东西,现在先把这里的东西挖干净,我要先把弄出这些脏东西的邪巫师收拾了。”
路安宁看着刘豪明叫来的人,已经开始挖她圈画出的黑气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挖出来,也就让刘豪明和沈启悦先等等。
要破他们身上的诅咒和找害他们的人很容易,不急在这一时,现在要急的是在弄出这些脏东西的邪巫师发现她这般动静之前,把这些东西挖出来清理掉,防止那边邪巫师再动手脚,以及逃了让她追踪不到,以后继续帮人做这些祸害人的事。
“妈呀,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被刘豪明叫来的一个工人,挖到一个东西的时候,被吓的尖叫了一声,路安宁走过去看的也是皱眉不已。
“你们只要挖这些东西,别用手碰。”路安宁一边提示挖东西的工人,一边从他她背着的布袋中拿出一副手套戴上,把工人才挖到的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拿出来。
“表姐夫,能麻烦你开车去卖个大铁盆或大铁桶吗?”
路安宁辨认出那血肉模糊的东西是一个羊胎,心中就有些动怒,这样的手法是算计孕妇流产的,看这已经模糊的血肉,还是算计成功了!
“我马上去买。”刘豪明见路安宁阴沉下的脸,忙应声开车去买路安宁需要的东西。
路安宁见刘豪明离开,继续去查看工人挖出的其他邪物,其中看到几个浑身扎满针的巫蛊娃娃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动物巫蛊,路安宁推测背后的邪巫师最擅长的怕就是这巫蛊之术了。
“呜哇!”
“小心,别被这石头碰到了。”
路安宁正把一个巫蛊娃娃拿出来,聚拢放在一个被她用墨线画了圈的地方时,突然听到一个似孩子啼哭的声音,急忙回头去看,就看到工人正在挖的坑洞里跳出了一块染血的石头。
“呜哇——”
那石头一条出来,发着孩子啼哭的声音就猛的向挖他的工人扑去,那工人听了路安宁的话闪躲了下,也没有闪躲开,而是被那石头快速的飞进了右手中。
“啊——”
工人看到石头撞入他手中,吓的喊了一声,路安宁快步跑到他身边,拉过他的手去抓那石头,那石头却已经撞进工人身体里,躲藏了起来。
“你别怕,这石头蛊要发作有些时间,我现在就把它从你身体里逼出来,有些疼,你忍着些。”路安宁见石头蛊已经化入工人体内,有些懊恼,她没想到这十字路口居然还有最近几天才埋下的巫蛊,她以为这些巫蛊埋的时间都有些久了,应该不会再有活巫蛊。
“这邪巫师别就是l市人吧?那要抓到她(他)到不是什么难事。”路安宁一边从布袋里取出银针,快速的在石头蛊撞进工人手内的位置刺符咒,一边在心中想着邪巫师的下落。
邪巫师频频替人在l市车流量最大的十字路口弄这些巫蛊,恐怕其就是躲在l市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开堂吧。
“等我找到,看我怎么收拾你们。”路安宁见工人又怕又疼的被她刺手画符,也是有些过意不去,快速的把符刺好,路安宁也就念着驱邪咒催动那个符,让它把工人手中躲藏着的石头蛊催出来。
“呜哇——”
石头蛊被催到工人画符的手肉内,鼓出一团,看的工人面色发白,路安宁又安抚的让他别怕,从布袋中取了一张符纸盖在石头蛊鼓起的位置,用力一抓把石头蛊从工人手内取出。
“好了,这位大哥你去那边休息下吧,下面我自己挖就好了。”
路安宁抓出“呜哇”“呜哇”还想逃跑的石头蛊,松口气的让被石头蛊吓的不轻的工人大哥去休息,那工人大哥却是看着他被取走石头蛊,就任何痕迹的手背发起呆来。
“小姑娘,你神啊,刚刚刺破的血迹都没有了,它这是去哪了?”工人想到之前被路安宁用银针刺出的图形,现在居然没了痕迹,就忍不住问路安宁那图像去哪了。
“那血符已经化形跟着你,能保你十年不受任何巫蛊近身。”路安宁用红线缠住被符束缚住还不安生乱跳的石头蛊,让其不能再动弹后,才笑着回答工人的话,让之前还被石头蛊吓的不行的工人高心起来,连连跟路安宁说谢谢。
“小姑娘…不,应该喊您大师的,谢谢大师给我画护身符,谢谢。”工人也很聪明,从被叫来这里挖东西,挖出一堆奇奇怪怪得巫蛊之物,也知道这些东西不是什么好物,必是用来害人的,挖的时候工人就越挖越害怕,就怕哪天他也被人在背后弄这些东西害死,还准备下来求路安宁给点护身的东西时,居然还见识到似活物一样乱跑乱跳的“石头”,而这石头还能轻易的跳入他体内。
这更把工人吓的不轻,觉得这些巫蛊之物真的让他们普通人防不胜防。
“大师,这粗活,还是我来挖吧,”工人感谢完路安宁,见路安宁把石头蛊和之前挖出来的东西丢一块放着后,去拿他的工具挖地,忙上前抢着做。
“那麻烦大哥了。”路安宁自己试了试工人的工具挖洞,发现……她还真干不了这活,若是甩打棺鞭,她能一鞭子劈裂地面,可是……用其他工具,她力量就是正常女孩的力气,要挖地还真不如工人的力量大,所以路安宁也没有再说她来挖地,还是准备麻烦工人大哥来做此事,结束后她多开点工钱給工人大哥。
“不麻烦不麻烦,我被老板叫来就是干这个的。”工人大哥笑着开始挖地,挖的时候见路安宁一直跟着他,也更加放心不会再挖到什么出事,所以还有闲心好奇的问路安宁,之前的“石头蛊”会怎么害人。
“那石头蛊进入人体内,会让中蛊之人大便结秘,日日腹绞痛,之后人慢慢消瘦……不出三五年中蛊之人就会死去。”
路安宁隐去一些过于血腥的说法,把石头蛊的一些害人症状跟工人大哥说了之后,工人大哥又问路安宁除了她刚刚那样把石头蛊逼出身体外,还有什么其他法子破这样的巫蛊。
“也有一种药法能破这石头蛊,就是用雄黄、蒜子、菖蒲……滚水生咬吃,这样会使中蛊之人呕吐和腹泻,只要最后排出那石头,也便自愈了。”
“这么简单?”工人大哥听路安宁说的药名都是简单的药材,觉得破这巫蛊太过简单,让路安宁告诉他,巫蛊一般就是用毒草、毒虫,加以一些巫术诅咒而成,万物都有相生相克之物,找到这些巫蛊蛊心相克之物服用,自然能破掉这些巫蛊的毒性。
“只是很多巫蛊普通人看不出是什么做引的巫蛊,才难以找寻破解的相克之物,所以中蛊后难以找对法子破解。”
路安宁说着的时候,工人大哥又挖出一个坑,里面埋着一张已经生蛆的牛皮,看到牛皮蛊后,路安宁更加确定这背后的邪巫师是在l市了。
这牛皮蛊,路安宁看还是半成品,被邪巫师埋在这里,还没有养成能害人的完成品。
“敢埋在这里,怕是就在l市市区中,能时常来这里查看,以便牛皮蛊养成后,好取走牛皮蛊,用此毒害人。”路安宁还是带着手套把牛皮蛊取出来,放一边,然后和工人大哥加快速度挖出最后几处埋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