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咱们还等什么?”
有人向我走了过来,他的手放在我的后腰处,从我上衣跟裤子之间的缝隙就摸了进去,我想要尖叫,可是张嘴就是一口血沫子,我想要挣扎着逃离,可是身体太疼了,我根本挪不动,急得只能哭。
这时有人走过来,掰过我的头,让我的脸面向他们。
我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满眼的泪水。
“就这幅样子你要下的去嘴,没听夏老板说吗?今晚不能动她,得留到明天。反正都是我们的,你猴急什么?让红姑来,把人收拾干净了,咱们明天在上手。”
我满脸的泪还有血。
想来样子是真的不好看的。
听到他这么说,我才算是放了些心下来,感觉到腰上的手离去,心下真的在感激上苍。
身上的疼痛已经难以忍受,我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终究还是疼的发昏。
身边有个女人的声音,我强打起精神来抬头看,是一个花着浓妆的女人,她的唇厚的吓人,怎么看怎么的不正常。
她身上穿的衣服我很眼熟。
是我跟袁圆逛街的时候,袁圆买的,lv这一季的新款。
原本很优雅的衣服,穿在眼前的这个女人身上,显得诡异又复古。她像是从老电影走出来的女人,那种浓郁的粉尘气,是我这种人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我知道本市其实从事特殊职业的人很多,但是我从小就是乖乖女,学习成绩也不错,一路考学到现在,真的跟这些人从来没有接触过,唯一有过的几次罩面,似乎都是因为夏天佑。
她用毛巾擦我的脸。
很重的手劲,摩擦的我生疼,不仅如此,她口中还振振有词的说:“黑子哥看上了,你让我把你收拾干净他好上手!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出台第一天就跟在黑子哥身边,已经跟了他十年!”
这话这么听都觉得不对头。
我尽量让自己口吃清晰一点,但是她的毛巾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很浓重的汽油味道,刺激的我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压低了声音劝着她,“你那么喜欢你的黑子哥,那就放我走。”
可是眼前的女人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不停的循环的擦着我的脸。
我想我的脸皮都要被她擦破了。
满脸辣疼。
她这时笑起来,很开心的那种笑,“你带来的衣服真漂亮,我一辈子都没有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但是我觉得你身上的这件更好看,我已经跟黑子哥说了,他说明天就扒了你的衣服送给我,你说黑子哥是不是对我很好?”
我不知道她是装疯还是真的精神有问题。
她说话的神态特别像是十几岁情窦初开得到男朋友礼物的小姑娘,但是要命的,她的那张脸,几乎可以说是保守岁月摧残,配上浓艳的妆容,还有不知道注射了不知道多少玻尿酸的嘴唇,可真是可怕到了极点。
我吓的连话都不敢跟她说。
人说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正害怕的全身都僵硬的时候,听到外面的打雷声,很大的声音。
面前的女人,吓的站起来转身就这几个男人其中的一个身上扑,“黑子哥,我害怕。”
她口中的黑子哥是这几个男人中的头儿。
他的头发很短,几乎就是哥大光头,抱住扑向怀里的女人,笑的有些恶劣的说:“打雷下雨有什么好怕的,女人就是矫情。”
那女人跟条蛇似的往男人怀里蠕动。
那男人可能是有些烦了,毫无怜惜的将女人推出去。
女人趴在男人们之前打牌的桌子上,声音尖尖的叫。
被叫做黑子哥的人说:“我的那点货要等着明天喂这个小美人,今晚哥几个儿谁帮帮忙。”
这样的事情,自然是有人踊跃参加的。
我就缩在墙角,停在铁皮墙外的嘀嘀嗒嗒的雨点声,以及屋内,令人不敢直视的混乱画面。
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最漫长的一个夜晚。
抱住自己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就怕那些如野兽一般发泄的男人注意到我,他们的样子简直不能称之为人。
完全是一群发情的兽。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我担心起陆暻?年,他今晚有应酬,喝了酒回去,没有看到我,不知道要有多担心,再加上这雷声阵阵的雨,不知道他的伤会不会发作。
要是疼起来,又该怎么办。
心中奇怪的矛盾着,我恨不能下一刻陆暻年就找到我,救我出去,但是又担心着他的伤痛,希望他不要冒雨在外面跑。
这种矛盾的心态,真真儿是折磨。
我所处的房子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大灯泡照明。
所以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等到一屋子的男人都发泄的差不多了。才算是彻底的安静下来,刚才的那女人早已经四肢大开的昏睡过去,就那么明晃晃的在大灯下面。
真真是吓死人。
满房子都是那种情事后的淫靡味道。
我觉得自己也许下一刻就要窒息。
黑子哥倒是还有闲情逸致走到我身边来,他的手很大,上面还带着茧子,摸上我的脸,我下意识的侧头避开,是真的不想被他碰一下的,一下下我都觉得脏。
没办法,他身上的味道太复杂,那种汗味汽油味还有不知道什么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我实在没办法处置坦然,而且他话里的意思,更是让我恶心。
他倒是不恼,笑嘻嘻的说:“我知道你这样的女人看不上我们这样的人,但是又有什么办法,我就是喜欢看着你这样的女人苦苦的求我。哈哈哈。”
我实在是忍不住,“你别碰我,如果你们还想拿到钱的话!我敢保证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到时候一分钱也拿不到!”
对这样的人,说什么礼仪道德明显是对牛弹琴,他们能听命于夏天佑无非就是为了钱。
我也只能拿钱来威胁他。
果然他收回了手,不过脸上的笑容不变,“小美人懂的不少,没错,我们兄弟是为了钱。但是夏老板的话你也听到了,最后你还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好饭不怕晚,我们等的起。”
我抿抿唇,跟他说:“我认识人能给你们更多的钱,只要你们放了我。”
那人哈哈笑,“小美人,你想跟我玩这招怕是还早。”
有人在他后面帮腔,“头儿,别跟她扯了,直接上了。我就不信夏老板能把你怎么样!”
我听到这话,全身都绷紧了。
他们这些人,要是真的胡来,现在这个处境,根本就没人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