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吟咬了咬牙,隐忍着泪水,“这是我母亲的遗物!”
寒月光不由皱起眉头,“你母亲的遗物?”他知道她一直在四处打听这把剑,所以才会去查,没想到却在郁令仪的手中折辱多年。郁令仪不识泰山导致明珠蒙尘,这把无欢剑也成了废铁。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她母亲的遗物!
“你答应过我把无欢剑给我。”
他点了点头,“我寒月光说过的话,不会改变!”他转身把剑放在书架的格子上,掌心孕育出一股内力,慢慢的拂过格子边缘,渐渐地结成了一层冰。
羡吟急切的趴在上面,纤细的指尖抚摸过那剑身,很是珍惜。
寒月光转身走到冰室门口,侧首说道,“你也答应过我会告诉我落梨花的行踪,一旦你告诉我,我便帮你把冰层打开。你自己切莫动手,否则会损伤无欢剑!”
羡吟流出两行泪水,看着书架上无欢剑和那瓶美酒被冰冻在里面,说不出的怪异滋味……
琼璋宫。
皇上一脸沉默的坐在正位上,列下坐着皇后和各宫嫔妃,齐齐的等着两对新人来请安。五殿下和云溪郡主走进宫里,两人都各怀心思的一前一后,谁也没有说话。
娓柒笑着迎上去,“奴婢给五殿下、五殿下妃请安!恭祝新婚大吉——”
“大吉大吉,有什么好恭祝的?”云溪冷哼一声,率先进了殿内。
“哎,云溪!”五殿下连忙跟上去,一脸的凝重。
娓柒看着两个人,不由笑着摇了摇头。
“娓柒姑姑。”
娓柒转头一看,只见脸色苍白憔悴的庄青夏一身秋香色的牡丹花裙站在深厚,她的身边是负手而立的越平远,身后竟然还跟着得意洋洋的郁令仪。
她微笑着屈膝行礼,“奴婢给七殿下、七殿下妃请安。”
“娓柒姑姑切莫客气,我们是来给皇后娘娘和各宫嫔妃娘娘请安的,这是喜银,还请娓柒姑姑收下。”庄青夏给身侧的丫鬟连翘使了个眼色,连翘连忙递上来。
“这、这怎么好意思?”娓柒瞟了越平远一眼。
越平远淡漠的说了句,“既然是七殿下妃赏给你的喜银,你就收下吧!”
“那就多谢七殿下妃了,里面请!”
颦儿皱起眉头扶着郁令仪,压低声音抱怨,“这个娓柒姑姑也真是的,丝毫没有把侧妃您放在眼里,竟然都没给您行礼,真是太过分了,不就是赏了她点银子么,至于高形成那样?”
郁令仪咬了咬牙,也没理会颦儿,跟着走了进去。
一套繁琐的礼节过后,郁令仪已经腰背酸痛,却还要跪听皇后训导。
“仪侧妃?仪侧妃!”
郁令仪连忙回神,“臣妾在。”
皇后不由叹了口气,“你是怎么回事啊?刚刚本宫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见?怎么魂不守舍的样子?”
“臣妾、臣妾……”郁令仪懊恼的咬着嘴唇,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庄青夏微笑着举止大方的说道,“皇后娘娘息怒,想必仪侧妃昨夜没有休息好,也是累了。还请皇后娘娘莫要见怪,刚刚您说的话臣妾都已经记下了,回去会慢慢告诉仪侧妃的。”
谁要你告诉?谁要你装好人?郁令仪心里冷哼一声,白了她一眼。
“到底是青夏懂事,知道什么才是正妃的尊容和风范,你们都要多向七殿下妃学习才是。”皇后瞟了郁令仪一眼,嘴角讥讽一笑,“仪侧妃,昨夜是七殿下和正妃新婚,你做了什么竟然累的连本宫的话都没听进去啊?”
令仪一哆嗦,不由自主的看向越平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