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唐只觉浑身酸软,便将小腿搭在央紧致的腰腹上。见央并不拒绝,反而将她搂得越发紧了,索性玩起了央的头发。央是怎么生得这乌黑亮丽的头发,用了什么东西洗发,肯定不是普通的脂膏……王室的人就是不一样。
“唐,不日我便要回大邑商复命……吾再问你一遍:你可愿与我同去?”
栗唐有想过这个问题。约是昨夜一场酣战结束,唐疲惫地起夜,借着月光踏入溪中,略有些羞耻地在腿心扣弄。如此狭窄的甬道连唐的一只手指都容纳不下,不知是怎么吞得下央的硕大。花心也已泛红,轻轻触碰便痛得不行。
唐一边计算着安全期的日子一边清洗,心中松了一口气,只道现在确实是在安全期里。可是……若真的怀上了孩子该怎么办?
且不说有没有名分,只因今日决定与央媾和,一半是对这个男人心有爱慕,另一半却是想脱身宗女的身份,并且她明白自己也很难在莘邑混下去。栗唐并没有决心将自己全身心托付给这个灵魂相差叁千年的男人……只是想到去大邑商一睹这个王朝的风貌,便觉得心动不已。
若是有了孩子,这里的打胎药便是向巫祝求个咒语和诡异的舞蹈了吧……如果能侥幸生下来,也算有个依靠……唐这样安慰自己,同时心里有了谋划。
她清洗完粘腻之后又弄得一身汗,便细细地洗了全身。回来时见央仍在睡梦中,只是胳膊在胡乱地东,似在摸索些什么。唐复又躺在央的怀中,这睡梦中的人真真停止了动作,双臂一箍,唐无法动弹,便与央一同坠入了睡梦中。
思及至此,唐抬眼看了看这个似乎紧张地全身绷住的男人,心里乐开了花但是面上不显。她羞涩地笑了笑:“唐愿的。”而后作为难状:“只是宗女……”
“唐毋用担心,你可知宗女除了侍奉父王,还可作甚?”央含笑看着唐,“以往小王的妇人便是从宗女中选,如今唐若是应了,吾便向父王请封唐作吾的命妇可好?”
(命妇为正妻,此时仍是一夫一妻多妾制度)
命妇!那可是正妻啊,商王怎么会同意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作王妇,而且还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儿子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