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大师兄石坚会在省城外的珠江河畔寻找一个偏僻之地,趁左右没人时向河水里丢银元宝。
当然是因为石少坚所讲的河神一事!
石少坚向河里丢了一个烂仔琛,无非是当时石少坚不知道烂仔琛名字,丢一个下去,河神捞出来一个烂仔琛,然后又捞一个女性在石少坚连续否认后。
河神才丢出来一株摇钱树树苗,奖励石少坚的老实和淳朴。
有过这样的经历,那石坚道长尝试丢银元宝,想要继续碰面河神,看能不能得到其他好处,就是很正常的了。
目光灼灼盯着河水,足足十几分钟后,珠江河水还是一片宁静,石坚摸着下巴嘀咕,“没有反应?难道是银元宝这东西太不值钱?河神才无动于衷。”
“还是有其他原因??”
对于凡俗世人来讲,银元宝当然很贵重,这一块五十两重的银元宝,基本等于六十个大洋了。
可对上能送给石少坚摇钱树的河神来说貌似真算不上什么贵重吧。
时到今天,以石坚的阅历、见识,他也大致明白了一丢丢,那一颗摇钱树,可能是偷钱树!
摇钱树上种出来的日円果实,基本全是偷来的。
毕竟他们在获得了大量日円后。
只要稍微一打听,就能打听出在康城、乃至省城,也有不少人在报案,说是丢钱了,家里进贼了,丢的数目有多有少,但绝大部分丢的都是日円。
开玩笑,民国年代普通百姓本就穷困,有多少人家里会有大量储备着日円钞票?普通老百姓在岛国侵华之前,有几个见过日円?
哪怕这个位面来了麻匪,来了九条哥,很多平民可以走以工代赈,参匪之类路线,保证能吃饱。
可谈到余钱
那依旧是普罗大众可望而不可及的。
这些天跑去县衙或帮办衙门报案丢钱的,九成九都是豪绅、富商等等。
有那些人的报案信息,加上石坚父子前后通过摇钱树种出来几万日円。
他会猜到那是一颗偷钱树,并不奇怪。
但就像是赵总猜测的那样, 你猜到了又如何?面对这种不劳而获, 飞速膨胀发财的方式, 不管是石坚还是石少坚,都顶不住摇钱树的诱惑。
这一对父子,石坚还好, 除了过于宠溺儿子,哪怕儿子为非作歹作奸犯科也要维护之外, 其他情况下并无大恶, 但, 宠溺儿子为非作歹作奸犯科,也证明了石坚道心早已崩乱。
这样的人, 面对摇钱树那类源源不断的意外之财,石少坚稍微一忽悠、一撺掇,他也就下水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 向珠江里丢东西, 看能不能让河神出面, 送给他更多宝贝, 以及顺便摸一下这个河神的老底,到底是真神, 还是什么山野精怪冒充的神灵。
有一说一,他能确定这个能送出摇钱树的河神,很不简单, 至少以石坚的实力,远远做不到神不知鬼不觉的种树、偷钱!
丢下去银元宝没反应
几十秒后, 石坚快速远离河畔,进入河边一片半米多高的绿草地里, 拎出来一个昏迷的男人。
若是九叔在场,怕不是会直接跳出来搞事, 因为这男人是九叔的猪队友徒弟文才。
“小师侄,别怪师伯心狠,百鬼逃脱本就是你惹出来的祸,连累的我们众多茅山师兄弟费尽心思才解决,现在拿你下去试探一下那个河神很合理吧。”
“放心,有师伯在照看,你最多被淹一下, 不会死的。”
石坚刚和儿子石少坚,带着一万多日円离开康城,前来省城时,并没有和林九等人打招呼, 算是不辞而别。
离开时也没搞文才。
这是在省城又发了几笔财,靠摇钱树搞来了几万日円后,他正式打算试探河神深浅,才跑回康城任家镇悄悄掳走了文才。
换了一般人,普通人,石坚石道长无缘无故的,倒也不好意思下手,说白了,没有那个为非作歹、作奸犯科的儿子,石道长节操还是有的。
只有在袒护宠溺儿子上,才会一步步滑向邪道。
站在河边嘀咕几声,石坚甩手就把文才丢进了珠江。
几十秒后,原本昏睡不醒的文才开始在河水里挣扎起来,不过这种挣扎,也只是本能他并没有苏醒。
就在石坚关注着情况,打算一有真正的生死危机,就下河救人时,原本风平浪静,水波徐徐的珠江,突然泛起一道一米多高的浪涛。
浪涛一卷,一送。
河水里挣扎的文才就被送到了岸边。
同一时间,和文才一起到岸的,还有一个同样昏迷中,穿着旗袍肤白貌美的女子。
石道长看看文才,再看看那昏迷中的女子,“”
啥情况?河神没出现,没有现身,却也给他多赠送了一个妹子?
省城某客栈。
刘督军坐在福特t轿车内,在一群亲兵环卫中,包围了一座现代化酒店。
大兵们持枪威胁着出入酒店的客人或服务人员时,刘督军才下车点了一根雪茄,对副官道,“你说那个几天花了几千円的修道中人,就住在这里?”
副官忙不迭点头,“对,那人叫石少坚,茅山大师兄石坚的徒弟,不止在青楼豪掷几千円,还帮两个姐儿赎身,又花了上千円。”
“好像已经两天没出过酒店大门了。”
就像是九叔和石坚原本在僵尸至尊故事里,相约帮康城钱老爷看风水那样,石师兄开口看一次风水收10个大洋,九叔伸出五根手指,秋生开口就是五百个大洋。
当钱老爷和石坚离去,九叔都忍不住吐槽秋生,你敲诈啊,五百个大洋?一条街的商铺子都能全买下了。
目前一大洋基本等于一円。
那石少坚的各种花费,的确称得上豪掷了。
刘督军忍不住轻吸一口冷气,“扑街,花钱这么大方,这妥妥不是花的自己钱吧?”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骑着快马抵达,刚到附近就下马低呼,“大帅,出事了,七姨太不见了!”
刘督军懵逼,不可思议的看向来者,“小七不见了?怎么不见的?”
汇报的灰军装一脸惊悚,“就是正在花园里和五姨太、六姨太她们聊天,说着话呢,唰的一下就不见了!”
刘督军,“”
老刘先是被唰的一下就不见了的说辞搞懵了十几秒,跟着就咬牙道,“难道又和这些修道中人有关?”
大白天的大活人嗖的不见了,凭空消失了?
若以前突然遇到这种事,他还以为是活见鬼了,可自从听副官汇报了茅山修道之人的情况后,他来的路上也多问询了一些,知道这些茅山道士,有不少令人惊叹的本事。
难道这群家伙,不止偷他老刘的钱?连他的女人也偷??
这是叔可忍婶婶不可忍啊!
当然,老刘并不知道,他的七姨太最初接触过程,很正常,就是一个遇难的小地主家庭卖女儿,被他看重七姨太的姿色美貌,花钱买下的
接触到现在他也以为只是正经小地主家女儿。
可实际上,那位七姨太,是岛国妹,细作一类的人物,在民国初中期,老段执政时,白雄起那种类似一部部长的官方总长,娶的正妻都是岛国妹。
抛开这些表面上,比较容易辨认的岛国人,也有一些岛国细作探子等等,捏造出身背景,撒入民国各军阀地盘搞风搞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