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乎是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尽管我其实根本就没敢看。
我只能做的很迅速,因为录像在那拍着呢,我假装十分自然的,从衣橱里找了一条我的运动裤给她穿上,这样她明天醒来还可以接受。
尽管我尽量做到麻利,但等我给她穿上裤子的时候,手心还是出了很多的汗。
我拿起,关了录像,刚要出门,突然间听见她说了什么。
“什么?”我问道。
“水……”她含糊不清的说道。
我这才想起来,喝醉的人都比较渴,便去饮水器里给她接了一杯温水,喂她喝下,给她擦了嘴。
她喝了水,却似乎并没有睡着,嘴里依然在不停的说着什么,虽然含糊不清,但我却听的出来,她在叫果冻,那是她女儿的名字。
直到我关上门,从那间次卧走了出来,那种心跳的感觉才稍微有所缓解。我暗暗骂自己丢人,大学都毕业了,给女人换个衣服,竟然紧张成这幅德行,我们那些同学,比如猴子,人家跟对象开房都开腻了。
不知道是紧张还在持续,还是莫名的兴奋,毕竟我懂事以来,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一个女人的身体,还给人家换了衣服。出来以后,我睡意全无。
躺在床上怎么睡也睡不着。反正明天不用去上班,索性我又爬起来去看碟片。
不知道看到什么时候,我竟然躺在沙发上给睡着了。
再次醒来,我是在柳如月近乎惨叫的一阵凄厉的惊呼中醒来。
我睁开眼,看到柳如月就站在我面前,杏目圆睁,质问道,“我怎么在你这儿?”
我睡眼惺忪的坐了起来,说道,“你昨晚喝醉了,在小区的躺椅上睡着了,我将你扶了上来,敲你家的门,敲不开,所以就把你带到这儿来了。”
“那我的衣服是你脱的?”她紧张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