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周禾看了眼窗外，“要不就在家吃吧？不想出去了。”
“你做？”
周禾笑了笑，“好啊，那你早点过来。”
陈澈嗯了声。
晚上陈澈过来的时候，最后一个菜正好刚出锅。
周禾把菜端上桌的时候，他脱了外套放在沙发上，扯了扯领口的领带，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下。
陈澈看了眼摆在面前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汤，抬头问，“什么时候学的？”
他记得以前他玩游戏玩到半夜肚子饿了，叫她去弄吃的，她永远都是煮碗面给他，后来他吃腻了，说了好几次叫她去学点其他的，她怎么都不愿意，说会煮面就行了。
“你出国以后。”
陈澈冷笑地看了她眼，低下头夹了块排骨尝了起来。
周禾笑着问，“怎么样，味道好不好？”
陈澈没说话，低头专心吃着饭。
周禾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本来一辈子都不想学做菜的，但是那时候舅妈帮我找了份餐馆的工作，每天都在后厨帮忙，慢慢地也就会做几个菜了。”
陈澈嗤笑了声，忍不住开口，“那不是你自找的？”要是当初她不做那些事，跟着他出国哪里还用受这些苦？
“我也没说不是呀。”周禾手撑在桌上看着他，低声说，“你呢，在国外这几年过的怎么样？有想过我吗？”
上一次做爱的时候，她也问过类似的问题，只不过他没有回答。
陈澈正在夹菜的手停了下，心底忍不住泛起燥意。
怎么可能会没想过？周禾是他的初恋，也是唯一一个把他甩了跟别的男人走的女人。
他在国外的六年里无数次深夜醒来，都会忍不住想起她，甚至恨不得立马飞回来和她问清楚，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可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