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峥出差几天,去了外省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每晚睡前向遥都要和他打一通电话。
“老师……”
今天梁峥听她声音软绵绵的,含混不清,像含着颗甜腻的糖。“……是不是喝酒了?”
“嗯……就一点点……”
“还一点点。”听起来就不是一点点。“和谁去喝的?这么晚了,回家没有?”
“回了回了,我现在就在家的嘛。”
“不能再喝这么多。”
“好嘛……老师……”
她喝醉了就变得爱撒娇,黏糊糊地一个劲叫他。
“好了,还不洗澡早点睡?”
“老师,好想你……”
他耳根子一热,竟有些不知如何回应。自然是也想她的,倒——不习惯说这样的话。
“你想不想我?”
“咳。”他合上笔电,不自然地换了个坐姿。“……想。”
“你说什么?”
也不知道她是真没听见,还是存心捉弄他。
“……当然想你。“
“老师,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明天就回去了。还不早点睡觉?很晚了。”
“唔……想你……睡不着。”
“不是在跟你说话吗?”
“可是……摸不到你呀……”那边窸窸窣窣的,“老师,我抱你的衣服睡觉好不好?”
“怎么跟小孩子似的?”
“就是……在你面前,就是小孩子。”
他无奈地笑。“好,那你抱吧。”
她放了一件他的白衬衫在床上。那上面有股清冽好闻的味道,引她揪着闻了又闻。扁平的衣服太没有拥抱的实感,她侧躺着,越抓越紧,有一种隔靴搔痒的空虚。
腿弓起来并得紧紧,内裤皱成一条绳,勒在小小的唇上。
“……遥遥,你在做什么?”
“唔……?在、在想老师……嗯……”
腿上下一蹭,布料就在那唇肉外厮磨,仿佛慰藉。衬衫被揉成一团,她像个吸食毒品的人,贪婪地嗅他的气味。
想他。想得都湿了。
她因为醉了,带色欲的呻吟都不知道收敛。他脑海里自动浮现她抱着他的衣服,发情的小猫一样乱蹭的画面,站起来扯松了领带。
“遥遥,开摄像头。让我看看你。”
“不、不要……”
她听见他隐含命令语气的话,腿却并得更加紧了。
他也不逼迫,扯掉领带往床上去。
“是不是难受?”
“嗯……好难受……”
“怎么难受?”
“唔……痒……”她喘息着,将他的衬衫塞到腿心,“想老师……”
“我也想你。”
他坐靠在床上,长指隔着西裤,抚弄蓄势待发的凸起。
“遥遥……开摄像头,让我看看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