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狙击枪开始不紧不慢地收割着保镖们的灵魂,尽管有其他人的扫射声掩盖了m88狙击步枪那沉闷的枪声,但一个接一个倒下去的保镖让目标人物更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不到五百米的距离,只剩下直升机驾驶员和一个保镖侥幸冲到了停机坪,鬼龙猛地从黑鹰的坐仓中跳了出去,.50ae口径的沙漠之鹰那巨大的冲击力在硕果仅存的保镖头上开了个巨大的洞口,几乎将头盖骨都打飞了。
埋伏在直升机附近的雇佣兵们一把拽过吓得半死的老头,根本不用对照资料,鬼龙就可以确定手里这个家伙就是冯.海因里希!
几个俄罗斯军爷开始狞笑着在黑鹰旁布置成一道阻击防线,俄罗斯军爷们毫不吝惜的向朝着停机坪冲锋的保镖倾泄着密集的弹幕,阿廖沙更是起劲地将迫击炮架设起来,专朝着人群密集的地方开火,每一炮都将一群保镖送上了天。
两个狙击手背着沉重的m88狙击步枪跑到了停机坪,荷兰小子也麻利地从蜻蜓上钻了下来,鬼龙大吼道:“任务完成,撤!”
两架黑鹰拔地而起,还没过足瘾的阿廖沙端着黑鹰旁的侧翼机枪疯狂地向人群扫射着,低空飞行的黑鹰几乎擦着地面向别墅边的防空导弹附属小型雷达站发射了一枚导弹,在爆炸的烟雾尚未完全升腾起来之前,黑鹰已经擦着树梢向着甘蔗园飞去!
在敦克尔刻郊区一幢工厂里,法赫德亲自接见了冯.海因里希。面对着上个世纪的仇人,法赫德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两个同样白发苍苍的老人在分开了几十年后,再次见面了。所不同的,只是变换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和地位!
两个老人就坐在长条桌的两端,每个人面前都有一道美味的牛排,一瓶上等的香槟酒和半合没有过滤嘴的香烟。法赫德咳嗽一声,率先开口了:“你我都应该记得1944年的奥斯维辛集中营,是七月三日!那是我们初次见面的日子,也是这样的长桌,同样的菜和酒,还有香烟!我当时九岁,而你只比我大一岁,我记得你当时穿的是一件纳粹少年党卫军的制服,很帅气的制服!而我,当时骨瘦如柴,穿的是你们给我的集中营囚衣,如果不是要见你,我连洗澡都忘了是什么滋味了。你很文雅地请我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真好吃,要知道我在集中营根本没见过牛排,那天我吃得很开心。然后,你走过来,亲手为我注射了麻醉药,很专业的手法,不是吗?我甚至可以清晰地记得你在我身上割了三十二刀,你阉割了我!我不得不佩服一个十岁的少年拥有如此熟练的技巧,我应该不是你第一个实验的对象了吧?这么多年来,我每天的梦里都有手术刀在我的身体上划过的感觉,我甚至在成年后前往医学院学习外科手术来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这种感觉,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会亲手为你做同样的手术!吃吧,象我当年一样,全部吃光,然后,我们一起来回忆我们的童年时光!”
冯.海因里希浑浊的双眼中闪动着一丝恐惧,逃亡数十年,象自我囚禁般的躲藏在原始丛林里,犹太人的复仇还是降临到自己的头上,抓起面前的刀叉,冯.海因里希别无选择的开始了最后的晚餐。
几天后,位于以色列的一家私人医院里开设了一个特别病房,来自世界各地的十多位医学专家被集中到这里,病房里只有一个全身骨骼都被打碎并被阉割的病人——冯.海因里希,所有的医生只有一个医疗目的——保证这个病人头脑清醒痛苦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