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道:“你本叫什么就是什么吧!”
“属下之前叫古添。”
“什么鬼。”胡天不由蹙眉头。
他爹的,老子前番叫古天天,你敢叫“古天”,犯老子的讳了!
胡天立刻改了主意,赐名与这副堂主:“从今往后你就叫狗蛋。”
那魔徒本听胡天不喜“古添”眼中精光闪过,继而错愕抬头。
胡天冷哼:“怎么,不满意?”
魔徒低头:“是。”
“别耽误功夫了,赶紧带我去见银庞。”
胡天心里烦得很,一刻都不愿在此多待。
而此时代鹏又自前任堂主身上摸出个玉片来。
代鹏使法术将玉片洗刷干净,双手捧上给胡天。
胡天拿起玉片看了看。
这玉片一指长,指甲般薄。其上数道血痕。
胡天问:“可是堂主身份之证?”
“堂主英明。”代鹏诚心赞颂,“此乃是堂主的凭证,更是见长老会的必须之物。”
“长老会?”
胡天将鹿戈前番所说情报想了想,并无信息提及长老会。
胡天有心要问个清楚。
不待他张口,古添立刻蹦起来怒斥代鹏:“长老会只有堂主副堂主知晓,你是从何得知的!”
代鹏变了脸色,继而冷哼:“堂主面前,你大呼小叫个甚!”
古添见代鹏狐假虎威,立刻半跪在地:“堂主赎罪,但长老会乃是不传之秘……”
“他先说与我听,你却没有吱声。你说我如何赎你的罪?”
胡天面上冷笑,心下却不由对代鹏高看一眼。堂主和副堂主才能知晓的消息,他个分堂堂主能晓得,可见其手段。
古添闻听胡天之言,后悔不已,双膝跪地,大声剖白自己:“堂主英明,任凭谁是堂主,都会取堂主令,只消拿着此令,长老会种长老自然会找上来。何须属下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