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更宽敞的喜房内,大红色的喜烛已燃尽,馀下了蜡泪,但床上的情事却尚未终结。
左肩绘有纹身的男子正压在四肢纤细的男子身上,不断摆动着腰身。
身下男子蜜色的手臂紧紧环着身上男人宽阔白皙的背脊,用力得几乎在上头留下了指甲抓痕。然而他身上的男子却像是一无所觉那般,腰身摆动的速度与力道都不曾稍减。
「你一直把朕吸进去......好贪吃的小嘴啊…...吴邪......方才都射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吗?」
男人独有的淡然嗓音说起这种调情的字句倒是没有任何违和感。他与吴邪相连之处,不断有白浊液体被带出,全是他方才射入的子子孙孙。
吴邪蜜色的长腿环着张起灵的腰身,脚趾蜷曲着,早不知高潮了几次......后穴被摩擦到麻木,但脆弱的内壁黏膜被翻搅,子宫口被撞击,依旧还是会生出快感......如同一波波大浪打来,几乎没有任何让他喘口气的馀地,便又被带往下一波。
兴奋的眼泪亦然.....随着他每次眨眼滑落脸庞,是他被快感支配的证明。
张起灵低下头,轻柔地吮去他颊上的泪痕。儘管下身动作剧烈,他的嗓音依旧是四平八稳:「这些日子未见,想朕吗?」
他从未觉得皇室规定如此不合情理且八股,但大婚前十日不得见面的规定,当真让他满心烦躁,日日都想遣开随从,直闯吴邪的寝宫。
他的发小似乎也十分难捱,有人作伴的感觉总是好过些。
吴邪雾濛的金眸望着他,轻声哼吟:「好想.......好想......我好...寂寞......」
明明五年不见的相思都捱过了,短短十日他却感觉比十年还要漫长,常常想着张起灵发呆走神,还让小思大大嘲笑了一番。
张起灵眼眸一黯,俯下头,精准地攫住那经他一番肆虐,看起来如同上了胭脂一般的红唇,贪婪地索求吴邪口中甜蜜的津液。
「不会了......朕不会再离开你......一辈子都会陪在你身边.......」
承诺似的低喃在唇间繚绕,下身的撞击则像是要刨挖出他的骨髓......他全身上下都与这男人密切贴合,紧紧依附......吴邪感觉自己似乎真成了一株柔弱的菟丝花,而张起灵是棵枝叶繁茂的大树,让他缠绕其上。
唉......他的男子气概、男性尊严......当真是一去不復返啊......
吴邪心中才感叹着,张起灵便又开口:「再帮朕生个孩子吧,朕不许你喝避孕药汁了......小思一个人多无聊,生个像你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