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华美的卧室内,绣金被褥凌乱,人影交叠着,响亮的肉击声、黏膜翻搅的水声,以及时而高亢、时而细弱的呻吟繚绕着。
男人稍稍停下了腰身的摆动,他左肩的纹身繁复而鲜明,全身沁着一层薄汗,但基本上,还算气定神间。他俯下身,手掌往前探,勾起唇角。
「小母狗,你又高潮了啊……这么爽吗?」
「……」
吴邪正趁着这少有的空档拼命喘气,压根儿分不出心神回应他。
他全身瘫软在床上,只有腰身被张起灵抓着,高高拱起,但颤抖的膝盖已经说明了他基本上完全使不上力。
他数不清自己已射了几次,基本上,当张起灵开始摆动起腰身,他便觉得大大不妙—
火热肉柱带来的快感不说,那蛰伏在体内的玉棒受到不断进出的性器牵引,来回撞击、摩擦着内壁的敏感点,带来一种全新的感受……他几乎没有抵抗力的瞬间高潮了,一次、两次……而张起灵,依旧毫不饜足地在他体内衝撞,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他完全不怀疑自己会就此被榨乾。
爽当然是很爽,问题是射到精液都已经稀薄如水,这应当不是正常状态吧。
吴邪虚软地摇了摇头,浅色的长发迤邐在被褥上晃荡。
「殿下……饶了我吧……不能…再……」
张起灵直起身,不温不火地又撞击了他一下,吴斜拉直了背脊,哼吟出声。
「不是你说嘴里穴里都要射的吗?」男人实事求是地说,规律地摆动起腰身。「我还没射呢。」他在吴邪体内恶意地旋绕了一圈。
吴邪真要哭出来了。「啊……可是……我…快坏了……呀……」这种非人的持久力他怎可能跟得上啊!
张起灵想了想,心中也明白对方体弱,于是缓缓地撤出他的身体,将他翻成了正躺。
他分开吴邪的双腿,让他环着自己的腰身,然后再度挺腰进入他。
「这样好点吗?」他亲了亲他哭肿的双眼,汗湿的双颊,最后是咬破的唇……吴邪嚶嚀了声,伸出舌与他纠缠。
张起灵放缓了速度和力道,他是舒心点,问题是……
「这样……你怎么射?」
方才那种狂风暴雨式的搞法都没能让他射了,现在这样的轻抽缓送,岂不是要做通宵?!
吴邪眼前一黑,当真想晕过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