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则炎不动,竟然睡得那么踏实?
宁寒栖上床,掀开被子,卫则炎肌肉匀称的上半身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吞了吞口水,又叫了一声:“炎炎?”
卫则炎还是不应声,平常不是睡得挺灵敏的吗?
宁寒栖本想将他叫醒,可抬头看到卫则炎那张俊脸时,他却忍不住失了神。在这之前,我先亲他一口,应该不过分吧?于是他弯身,低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还探出舌头来舔了舔。
亲完以后又看着他线条美好的胸肌咬下唇,于是伸手在他胸肌上摸了一把。眼睛又开始在他腰部的人鱼线处梭巡,于是手又开始忍不住下滑,在他小腹上摩挲。最后,终于将目光停留在那被他摸得半胀志来的器官上。他怯怯的看了一眼睡着的卫则炎那让他迷醉的俊脸,终于将手覆在那按捺不住的器官上!
卫则炎仿佛被电流电到一般,猛然坐了起来,抓住宁寒栖不安分的右手,似笑非笑的问道:“七七,你在干什么?”
宁寒栖吓了一跳,脸上的红晕与眼中的艳色投入卫则炎的眼中。他有些慌乱的收回手,说道:“炎炎……,你……你醒了啊?”
卫则炎的俊脸贴近他,说道:“不是醒了,是本来就没睡。”
宁寒栖的眼睛羞涩尽显,那自己刚刚在他身上乱摸占便宜的事,他不是全都知道了?这家伙竟然装睡?明明刚刚我叫了你那么多声!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吧?
卫则炎贴得越来越近,宁寒栖的心跳开始失速,他往后退了退,只听卫则炎在自己耳边说道:“七七,是不是从我刚来的那一天起,在我还是个不能动的植物人的时候,你就开始……觊觎我的肉体了?”
宁寒栖刚要后退,就被卫则炎拉住了,只见他一张俊脸满是诱惑之色,先是在他嘴唇上轻吻一下,又问道:“还是今天晚上,终于忍不住向我下手了?”
宁寒栖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
卫则炎撩了一下他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说道:“七七,这件衣服,专门穿给我看的?”
宁寒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甚至,他拉住卫则炎的胳膊,说道:“炎炎,今天晚上……今天晚上我们……我们做……真正的伴侣,好不好?”
卫则炎怔了怔,没想到七七竟然这么大胆的说出来了。看来,自己对他来说,应该还挺有吸引力的吧?卫则炎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落了地,他其实早就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从刚刚小肉包在自己身上乱动乱摸的时候心里的那道防线就已经崩塌,他只想把他按倒在床上狠狠的贯穿。直到听到说出这句话,卫则炎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将他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的说道:“小肉包,你这么说,可是很危险的。”
在合欢香的影响下,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卫则炎抬手将灯按灭,抱住宁寒栖柔韧细窄的腰,直接将他的睡衣退了下来。
两人互相摩挲着,磨蹭着,宁寒栖抱着卫则炎的脖子,身子忍不住的朝他贴去。卫则炎则第一次伸手,探入他幽深柔软的幽谷。
书房里的宁玹在看到西厢房的灯灭后,下棋的手停了下来,唇角忍不住勾了起来。灯灭了?看样子,进行得还算顺利。他双手合十道:“保佑宁家有后。”
秦战按住桌沿的手一顿,抬眼问道:“什么意思?”
第55章
宁玹放下手,心情说不出得好,他将自己的白子放在棋盘上,说道:“没什么,今天月色不错,我高兴,喝点小酒?”
秦战知道宁玹这是故意岔开话题,怎么可能上他的当?他眉心微皱,问道:“小玹子,你心里琢磨点儿什么都写在脸上了,瞒着我有意思吗?说吧!你今天晚上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宁玹说道:“哦,好,那我们就边喝边聊,可以吧?”
秦战点了点头,和宁玹喝点酒他是接受的。只不过他总觉得心里不太安,宁玹拿来酒后他摇了摇头,小哭包还能闯出什么大祸?
这酒是宁玹去年亲手酿的梅酒,有淡淡的甜味,度数不高,有时候他自己会喝一些。今天寒栖终于把自己送出去了,他是真高兴。他觉得卫则炎应该是个不错的孩子,以他的家世,能在这里呆下去,说明人品还是不错的。希望他们一举得子,这样他就能和宁家的列祖列宗交待了。
宁玹的唇角上噙着笑,秦战看得如痴如醉。重逢后宁玹的脸色一直很冷,难得他今天这么高兴。于是上前握住他的手,问道:“你今天很高兴?”
宁玹说道:“我当然高兴了,宁家这么多年来,终于有一件喜事了。”
秦战问道:“喜事?”他略一思索,猛然抬头,问道:“你刚刚说宁家有后,意思是今天晚上你上寒栖和那小子……和那小王八蛋……和那个……”
还没等宁玹开口,秦战抬腿就朝门外走去。宁玹刚喝了一口梅酒,将酒杯往桌子上猛然一放,说道:“站住!”
秦战下意识的顿住脚,宁玹上前问道:“你去干什么?”
秦战:“我去……”
宁玹怒道:“敢坏了我的好事,你就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秦战狡辩道:“不是,宁玹,你怎么想的?那是你亲儿子,就这么让他和别人……了?你怎么知道这小子人品家世怎么样?随便捡一个就配给自己儿子了,万一他不是什么好鸟怎么办?小栖下半辈子怎么办?”
宁玹轻描淡写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再不是什么好鸟,总不会不是好鸟过你吧?”
秦战:……抛妻弃子二十年,听上去确实渣到极点了。
秦战企图狡辩,宁玹却又说道:“他的时间不多了,不能再拖延下去。”
秦战捕捉到了关键词,立即问道:“什么意思?”
宁玹答道:“不是你想的意思,但如果今天晚上你阻止了他们,就会变成你想的意思。”
秦战下意识的觉得,这应该与他们可以生育的体质有关。他沉思了片刻,问道:“玹,你……能和我说说,你们宁家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吗?是只有你和小栖能生,还是宁家所有人都能生?”
宁玹说道:“我只能告诉你,宁氏墨珝宗肩负着世代延续血脉的责任。所以你不必为我独自养大儿子而自责,因为这是祖宗遗命。即使这孩子不是你的,是任何一个什么男人的,我也会把他生下来。”
秦战:……十亿点暴击。
宁玹接着说道:“宁氏墨珝宗门子孙的宿命就是这样,所以寒栖今夜必须要把自己送出去,而且要尽快怀上孩子。”
秦战:“可这儿子毕竟是我的,我……”
宁玹说道:“宁家长子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宁家墨珝宗!即是他是皇帝的嫡长子,也必须肩负起宁氏传宗接代的任务!”宁玹见秦战被他的态度震慑到了,立即将语气放柔软了些,说道:“宁家人可以温和,可以窝囊,可以不思进取,但不能忘了祖宗规矩。断了血脉,会有意想不到的后果发生。所以,万万不能断。你心疼儿子,我可以理解。想要补偿他,有的是机会。但今夜,他必须要履行自己的使命。我们两个,还是不要干涉的好。”
秦战虽然对宁家的的事很好奇,可他知道,就依宁玹目前的状态来说,他根本就不会告诉他任何细节。不论是胖子那边,还是做亲自鉴定的那边,他都做好了妥善的处理,肯定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泄露秘密。他叹了口气,满心的郁闷,真是便宜那小子了!
宁玹上前将他拉了回来,关好书房的门窗,说道:“今夜,就让我们两个长辈,给他们守夜吧!来,先喝点水垫一垫。晚春火大,看你,这两天嘴唇泛干了。”说着他拿出一瓶之前在自己灵泉中接的泉水,放到秦战面前:“喝完水陪我喝点酒,今天晚上是喜事,你该为寒栖高兴才是。”
听着宁玹的温声软语,秦战只得坐了下来,端起那瓶泉水仰脖一饮而尽。喝完以后他才一脸惊讶的拿着瓶子看了看:“这水怎么这么好喝?”
宁玹说道:“好喝就多喝点,这里还有。”说着他又拿了一瓶给他,接着说道:“我们俩二十年不见,现在还能重逢,也是缘份。来,为还能重逢,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