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传来,肖明慌乱。
如果不日丁字裤,严舒就会知道自己一直在装傻充愣,想到原主在剧情最后被毒死的结局,肖明拼了。
肖明环顾了一下四周,“咻”的一下跳上男人的床,抖开被子钻了进去。
眼睛一闭,肖明咬咬牙,拼了。
“咔嗒”一声,门锁开了,男人推开了门。
屋里没有人。
严舒谨慎,迈进屋里。
“嗯!”被子下溢出了压抑不住的喘息,被单微微抖动着。
男人大步上前,掀开了被子。
被窝里,肖明蜷作了一团,像一只小虾米,眼角噙着泪,脊背克制不住颤动。
黑色的小布块罩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白玉透粉的肌肤映衬着藏蓝色的床单,男人心头猛的一撞,太阳穴突突地发疼。
两股力在脑子里作着斗争,像有人拿了拳泄愤般砸下来。
不待意识回笼,男人已经按住了肖明的手。
肖明睁开迷蒙的双眼,因生理性而激发的泪水沾在乌密的睫毛上。
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严舒面色乌青。
这个晚上,自己是怎么了?
无视肖明的泫然欲泣的脸,严舒缓缓收紧了手指,将黑色小布块扯了出来。
肖明不肯松手。
严舒手臂使力,好不容易才从肖明手里掰出了丁字裤。
“......没收。”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肖明。
一个晚上经历了几次莫名的失控,严舒一贯伪装的温和早就不知扔到了何处,剩下的都是把控不住事态发展时才有的烦闷感。
见肖明忍得难受,额角沁出汗水,严舒深吸了口气,恶狠狠按住了心里的不忍。
饶是如此,身子也比脑子行动地快。
肖明又活过来了。
攀紧身上人宽厚的肩,肖明侧过脸,情不自禁啄了啄男人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