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总有一些村民喜欢拿萧家的大媳妇和小媳妇做比较,听得田珍珠心里一阵窝火。
宁静的小溪水,晶莹透亮的水涓涓流淌,在早晨并不炽热的阳光下闪烁着银光。
这条小溪流一直沿着乡村小路蜿蜒曲折,是村民的用水之源头。
偶尔有一些调皮的孩子在拿着石头扔溪水,激起了一朵朵溪水浪花。
溪水清澈,能看的到水底铺的一层形状各异的石头。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有村妇被溅了一脸的水,恼怒的扯着嗓子在喊:“丫蛋,你再调皮试一下,你过来,娘保证不打你。”
“刘山嫂子,你凶孩子干啥?你家丫蛋六岁了吧,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
“六岁了,等村里的学堂建好了,该送去上学了。”
溪水边开始热闹起来,到处都是一群村妇和一些婆婆,在围着溪水潭边扎堆洗衣。
这不,当田珍珠端着洗衣木盆,来到溪水边,将盆子里的衣服浸湿搓洗时,这些村妇的嘴巴更不消停。
叽叽喳喳的如麻雀一般在你耳膜边聒噪不停。
“珍珠啊,你家弟媳前几天在镇上落户了,是否再也不想回村里了?”有村妇挑起话头八卦道。
现在村里的很多年轻村妇基本都在作坊里做工,剩下的就是这些年纪大的,爱嚼舌根子的老太婆。
平日里没什么事做,就喜欢一天到晚在村里瞎晃悠,家长里短的讨论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
很不幸最近田珍珠处在风浪尖口,一直就是她们嘴里谈论的主角,和茶余饭后的谈资。
见田珍珠不吭声,几个婆子叫的更加的欢快了。
“你们说,还是萧亦明的福气好,娶了个好媳妇,就算身为庄稼汉的也不用下地种田,只要跟着媳妇去镇上营生,就能享受好日子,这可不就是命吗?”
一婆子手里拿着木棒敲打着洗衣板上的衣服,她口水乱喷,都让人分不清是水花四溅还是口沫横飞。
“是啊,同人不同命啊,这同样都是嫁给萧家做媳妇,怎么区别那么大呢?
对了,田珍珠你家大贵最近在镇上忙什么?整天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你可得看紧他了。”
忍,田珍珠一直在心里告诫要忍,结果这些婆子越说越过分,田珍珠隐忍的怒气终于一触即发。
“你们说够了没?萧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评头论足了。”
田珍珠身上原本就带着千金小姐的脾气,这一发火架势不小,成功的镇住她们。
这些人的声音小了许多,有几个胆子大的,小声嘀咕:“凶什么凶,什么人啊?不是村里人,非要赖在村里不走,这两口子的脸皮够厚的。”
“就是,那个萧大贵小时候看起来还不错,长大却是不靠谱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