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秋无知无惧,冷哼一声,说道:“我此来只为带回我的表妹,你现在将她囚在洞里,快些将她放出,若则我绝不与你罢休。”
红衣老怪自首见苏舜,便给她的美色所迷,因知楚天秋是苏舜表哥,爱屋及乌,才算手下留情,只要他自断双臂,还可活命,若换他人,早死出手杀死了。此时见楚天秋对己毫无惧色,置若罔闻,心里强忍怒气,翻着一双怪眼,上下打量着楚天秋,口里哼道:“你这厮太也不识好歹,舜妹既已答应嫁我,便是我的妻了,若非看在你是她表哥的面上,又岂会容你活到现在,趁我还未起杀你之心前,还是休要多说,快些去吧。”连连摆手,催他速走。
楚天秋道:“你不将舜妹还我,我绝不会走的。”
红衣老怪怒极,喝道:“你这厮既不识好歹,就休怪我手狠。便是舜妹怪我,我也要杀你后快。”话音未落,扬手便是一团红色火焰,疾击楚天秋。
楚天秋将身一纵,飞起空中,那团火焰落空,顿时击中原来身后的一块巨石上,也未听到丝毫声闻,那块巨石竟给那团火焰击得粉碎,成了一堆劫灰。
楚天秋乍见之下,也不由得暗自心惊,咐道:“这老怪果然出手不凡,其邪法修为当还在魔教主和铜冠叟之上,恐怕与老祖也不遑多让。怎还会有这么个如此厉害的对手,我当要小心应付才了。”
心里想着,故再不敢大意,一面放出清雾剑以为攻,一面又施出护体神光以为守,有攻有守,顿与老怪斗在一处。
红衣老怪自诩身份,何况又未将楚天秋放在眼里,又碍着苏舜的面子,本不愿与他动手,无奈几次喝其速去,他终是不理,这才激怒,本以为一击必中,不料竟给他轻易避过,当下心里便是一凛,咐道:“这厮法术非同小可,我倒是小看了他。”
当下老怪也收起轻视之心,斗过二三回合,老怪竟是越斗越吃惊,心想:“我不涉红尘已有百年,不想世间竟出了个如此了得的人物。原以为现在这世间唯一的对手只有华山老祖了,不料却又蹦出个如此难缠的小子,真是气煞我也。”
同时也认出楚天秋所使正是传闻中的清雾剑,又想道:“清雾剑乃当年宁道子飞升前所遗留在人间的三大神兵之一,虽会到了这厮的手里?”当年他也曾贪恋宁道子所留天书,更曾千方百计要得那三大神兵,到最后终是一场空。
此时再见清雾剑,不由得又激起老怪的据有之心,又暗自盘算道:“这厮既然得到了清雾剑,却不知宁道子所留天书四卷他是否又已得到?又或许他是否知道清雾剑乃是取得天书的关键所在呢?”不禁有忧有喜,患得患失。若他知楚天秋福缘深厚,一人独览天书四卷,真不知又做何感想了。
天书仙法果然神妙无比,楚天秋自炼成四卷天书以来,更是战无不胜。且每遇强手,竟又都能从中悟出不少奥妙变化,修为日进千里,若论法力神通,与老祖或许尚有不足,但暇以时日,功力日深,超越老祖自也不在话下。
红衣老怪更是当世邪派顶尖人物,又与老祖并驾齐驱,战不几回合,楚天秋便知自己遇到了生平最大的对手,想要取胜竟是甚难。
清雾剑神妙莫测,加之随着楚天秋修为日深,神剑威力越大。以往神威无敌,攻无不克的神剑,此时在红衣老怪的面前,竟大为失色,全没了往日的神威。
红衣老怪果然厉害,邪法变化竟是无穷无尽,若非楚天秋仗有清雾剑,老怪又对神剑颇有忌惮,恐怕他早已不支了。所以楚天秋深知:“不是清雾剑神威减弱了,实是对手太过厉害。”
晃眼间,两人已然斗了百回合。原先还是楚天秋在空中,红衣老怪站在崖上,两向斗法。后来斗到酣处,老怪竟也升在空中,两人越飞越高,竟远超出云霄之上。
红衣老怪当年之所以隐居不出,便因当年与华山老祖斗法,直斗了千回合之处,才败在老祖手下,故引为奇耻大辱。这数十百年隐居不出,却是在修炼一种极为厉害邪法,为得就是要报当年败在老祖手下之辱。
那邪法名叫“噬月大法”,此邪法极为难炼,老怪也费了百年之功才于数日前将此邪法炼成。
大法炼成,老怪重起报仇之心,故离鹰嘴岩红云洞,往华山去寻老祖复仇雪耻。正当路过楚家村附近时,正遇苏舜因楚天秋往追苏卿,心情不佳,独自一人在山顶僻静处暗自伤神落泪。
红衣老怪正经此飞过,忽见苏舜孤身一人伫立山顶,临风飘袂,容姿绝艳,真如天仙下凡一般,顿时为她美色所迷,动了色心,故才降落与之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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