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东西有点重,跟装着实心的似的,王爷您快打开看看是什么。”
虞臻想了想,决定将那点心虚抛之脑后,抑制住上扬的嘴角。
“拿来放桌子上。”
虞梁立即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虞臻面前的矮玑山,悄咪咪的凑过去,想要看看是什么。
正准备打开盒子的虞臻手一顿,抬头到:“你很闲?”
“不不不。”虞梁忙摇头道:“属下就单纯的有些好奇。”
“还有呢?”
“还有……嫉妒您有一个这么貌美温柔的王妃,不仅冒着风雪给您送文书,还宽容大度。”
虞臻满意的点点头:“允你一观。”
虞梁轻舒一口气,知道自己的马屁拍对了。
然而,他的气还没有顺完,便僵在原地。
如果上天能再给我一次机会,那么我一定不会犯贱,死皮赖脸的拍马屁,就为了看一眼那个令他会罚三年俸禄的东西。
便见虞臻保持着那个打开盒子的动作,僵持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虞梁额头上落下一滴冷汗,大气也不敢出。
“你说……她这是什么意思?”虞臻幽幽道。
“……”我好绝望,居然看到这种东西。
完了,他是不是要被灭口了?
“王妃这是……这是……”他挤出一抹笑意,磕磕绊绊道:“这是……”
虞梁急得满头大汗。
只见面前锦盒被打开,虞臻一手搁在锦盒的上方,面上一片阴影,死死盯着锦盒里的那块搓衣板,好像要将它烧出个洞来。
若是仅仅是个搓衣板,他还不至于如此慌乱,毕竟王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模样,怎么知道那是个搓衣板呢?
可是偏偏那个搓衣板上刻着几个大字:赠汝以跪,彻夜长思。
拿着这东西,跪一晚上吧你!
虞梁只觉得周身发寒。
“下去,三个月俸禄!”虞臻低着头猛地道。
“王爷……”
“六个月!”
“……”虞梁立刻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
虞臻坐在空旷的屋子里,保持着那个动作一动也不动。
再说徐笙忍着脑门上跳起的青筋,回了王府,只觉得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嫁了个如此幼稚的人。她这不是找夫君,是找孩子吧!
她气呼呼的进门,在软榻上坐定,无语了许久之后,转转眼睛珠子,命人赶制了这么一块搓衣板给虞臻送去。
她要改变策略了,一直那么善解人意,贤良淑德,温柔似水,特么只会让虞臻那个别扭精愈发猖狂!这一年多,因为怀孕产子的缘故,她都没有时间好好调。教他了!
眼下这调。教的更进一步,便是夫妻之间的相处之道。
第一步,便是拿搓衣板试探试探他的底线。
所以,徐笙已经做好虞臻大发雷霆的准备了。
也想好如果他真的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挑战后,该如何解决了。
可千算万算,她没有算到:
虞臻他……怂了。
这边看着徐笙送来的搓衣板,虞臻除了起初挂不住面子,有些发怒外,后面就一直是看着杀气满满的四个字,跟个怂包一样想着晚上回去该怎么交代。
他已经一日未回王府了,有些想念两个胖东西和胖东西的娘亲了。
想到刚才徐笙生气时,气得脸蛋发红的模样,虞臻的脑袋耷拉下来。
是夜,徐笙躺在床上睡得正熟。
一道黑色的人影推门进来,悄悄的脱了外衫悄咪咪的躺在外侧。
今夜,阿识和阿媛都随着徐笙睡觉。
“呀呀!”阿媛可能是白日睡够了,大晚上的居然神采奕奕,看着躺在身边的虞臻,挥舞着小手吚吚哑哑的叫起来。
“嘘”
虞臻轻声到:“别吵醒了你们娘亲,不然父王就要跪搓衣板了。”
“啊?”阿媛忽然一蹬腿,发出极大的一声。
虞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