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发起脾气,倒是真厉害,难怪从她来开始,嘀咕她的人都住了嘴巴。
“习小姐,我不敢!”侍者被习凉说得心惊肉跳。
“我看你胆子大得很!”习凉轻哼。
“怎么回事啊!”韩夫人不过是离开半会儿,没想到又出了事,看样子今天的宴会是不可能消停了。
“夫人,分明是那位小姐撞了我,我不是有意要把酒水泼在她身上的!”侍者立刻跑到韩夫人面前,这说着仿若要哭了一般。
“你还敢恶人先告状!”习凉气结。
“我没有,习小姐不要因为和她相熟,就偏袒她,不过习小姐若是一定要寻我麻烦,我也认了。”
习凉气得要死,“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要脸,分明是你泼了阿姨的酒水,还敢这般惺惺作态。”
“我没有。”侍者知道,自己若是不咬死了姜熹,恐怕会死得更难看,那就等于得罪了所有人。
今日毕竟是在韩家的地盘,自己无论如何也算是代表了韩家,习凉若是穷追不舍,韩夫人落不下面子,也只能护着自己。
“分明就是你,我真是从未见过你这般虚伪,无耻之人!”习凉显然是气结了,脸都涨红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大事,习小姐就别闹了,母亲已经通知司机,先送她离开了。”楚澜笑着。“韩伯母,没什么事,就是碰洒了酒水,衣服脏了,她想先离开罢了。”
姜熹深吸一口气,什么时候变成她自己要走了。
自己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戏都让她们唱了。
“姜小姐?”韩夫人显然不信。
“阿姨,你不能走,分明就是她故意的,您若是走了,少不得以后会被人说!”这种事情上面,习凉还是看的很通透的,她护在姜熹身前,倒是寸步不离。
“你都明白的道理,阿姨怎么会不懂!”姜熹揉了揉她的发顶,让一个孩子护着自己,心里仿若被一股暖流冲刷了一般,炙热。
原本只想安稳的平息这件事情,只是有人咄咄逼人,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车子来了,你还不走嘛!”楚玲玉轻笑,亏得楚澜之前还说她很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姜熹倒是抿嘴一笑,慧黠的猫眼瞬间迸发出了一股勾人慑魄的光。
“谁说我要走了。”
“你……”
“我是真不明白,跟着旁人落井下石,对您有什么好处,若是你真的看不惯我,直接说就好,用不着拐着弯唱这么一出戏,我原本懒得理你,毕竟不是任何阿猫阿狗都能入得了我的眼!”
姜熹原本在众人印象中,就是个温婉沉静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