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想跟你做。”
徐璈碰了碰于望舒的小宝贝:“嘴硬。”这人有一个大缺点就是不经撩,稍微受点刺激就能精神抖擞,不过经过他的观察,于望舒的这玩意看人才有反应,骨子里的观念让他只对生命中的另一半敞开心扉,从另一种角度来讲,其实于望舒一直都没变,一直都不是圈里例如江宇的那种人。
于望舒扒扒手指,日子也差不多了,可是今天做了,明天乃至后天就都得管住嘴。
想来想去,最后欲望战胜了理智,他越发觉得自己和徐璈真是合拍的不能再合拍了。
徐璈等了一会见他没反应,下一秒突然翻身压着自己:“老子想跟你做了。”然后怀疑说,“你家隔音效果怎么样?”
徐璈伸手笑吟吟的看着他:“你放一百个心。”
欲望把屋里的温度烧的越来越高,于望舒咬上徐璈的唇,恶狠狠道:“干死你。”
徐璈扶着他的腰笑而不语,勾勾唇,在月色中看着因为刺激而肌肉涌动的男人,手捞过对方脖颈拉近吮吸:“那你今天就想办法让我死在床上。”
床上的荤话百说不厌甚至能更进一步的调高两人的情绪。
事后于望舒被徐璈抱着去洗漱,身后有指头动来动去时,那双沾染泪意的眼抽了抽:“咱们能不能打个商量,以后戴套吧,你每次都……我老脸都不想要了。”
徐璈略加沉吟:“好,都听你的。”
于望舒震惊了:“这么干脆。”
“不然呢,为了你着想。”
于望舒这会还沾沾自喜,完全没料到以后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会是他自己,猴急的扔掉套套让徐璈注意点就成,徐璈坚持下去戴套,他还不乐意,于是就有了每次事后的孤独懊悔:“下次一定要戴的。'
每当这时,徐璈勾起唇角,连一个字都不想回。
前一晚轰轰烈烈的来一场,第二天于望舒扶着腰觉得还行,下楼闻见一股熟悉的味,愣在楼梯口半天都回不了神。
窦窦看见他下来,也不和鸷远玩了,扑着抱他大腿指着在厨房忙碌的阿姨:“小舅舅,今天麻辣小龙虾哦。”
于望舒看向徐璈,也不知道徐璈是不是故意的,对着他笑了一下。
“哦,今天吃小龙虾。”
他嘴里嘀咕小龙虾,坐到徐璈身边没注意,‘嘶——’小心坐好,抬头见徐爸往自己这边看,于望舒立马闭嘴,身边的徐鸷远刚睡醒,要动的势头正足,爬着爬着就爬到他的身上,于望舒看了半天原来是来求抱,脖子再次粘上口水。
小孩求抱不成,瘪嘴就要哭,于望舒立马抱起来哄。
这一幕被徐璈看在眼里,抬起手飞速的在于望舒脸侧滑了一下:“他好像喜欢你。”
于望舒擦着脸上的口水,琢磨着脸是白洗了。等怀里的小孩再次睡着,他抽出手甩甩,饭桌上的香气已经勾起肚子里的馋虫,而徐妈招呼她们入座:“第一次做,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之前听徐璈说你喜欢吃带辣的,我今天让保姆准备了好几道大菜。”
于望舒:请问我现在可以慌张了吗?
第86章
在徐妈关切的眼神中伸出筷子,于望舒感到手都在发抖。
辣子鸡、麻辣鸡翅、酸辣鱼排、酸辣豆花……
光是看着菜相,于望舒就感到屁股在隐隐作痛,比起床时更痛。
然而还得装出一副惊喜又高兴的样子,闻着香喷喷的美食味,于望舒痛并快乐着:“好吃。”辣逼上味蕾,忍不住喝了徐璈倒的白开水,他把手伸在桌子底下狠狠掐了徐璈大腿一把。
几乎是同时被人摁住手,只听徐璈的嗓音不咸不淡的响起:“妈,今年春节还是和去年一样?”
徐妈的视线被儿子转移,啊了一声:“大家还是一起过吧,热热闹闹的多好。”
徐爸赞同:“贺老师一个人也不方便 ,望舒你觉得怎么样?”
突然被点名,于望舒偷偷要往白开水里沾虾肉的筷子立马收回,谦虚状道:“回去我和我妈说一下。”
可能烧菜的阿姨是个狠角色,于望舒吃着饭,担心着腚,就算是涮了白开水缓冲也没用,徐妈被转移注意了没用,旁边还有个小的。
窦窦被他染上了瘾,吸溜着手指吃虾的同时问他:“小舅舅你怎么不吃虾啊。”
童言无忌,说话大声让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徐璈单手揉着眉心,略显尴尬的看向身边的男人,对窦窦说:“你小舅舅吃饭很慢。”
一桌子菜基本都带了点辣,于望舒的筷子夹也不是,落也不是,最后咬牙按照平时饭量来,徐璈在桌下拍拍他的腿,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时低语:“喝水。”
于望舒瞪过去一眼,大致意思是:你不顶用。
徐璈将他面前的虾壳挥至垃圾桶:“少吃点,小心……”
于望舒满眼通红,嘴唇和手吃的泛起红光,大有一较高下的意思。
当晚,徐璈带着于望舒去医院,肛肠外科依旧是那位大叔坐诊,看见于望舒和徐璈还怀疑的推推眼镜:“怎么又是你们。”
于望舒连坐都不敢坐,被徐璈扶着虚弱说:“给我吊瓶水吧,我人要废了。”
“哪是说吊就能吊的,还是按照规矩来吧。”看看人都拉的发虚了。
其实于望舒多半是疼成这样的。
医生边给他检查边问缘由,起初以为是两个男人在家瞎搞,还一脸无奈的说:“你们年轻人啊,不注意身子,非要等真出事了才追悔莫及。”
于望舒心里一虚,趴在床上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时光倒流把那个胡吃海塞的自己恶扁一顿。
和李磊又请了两天假,理由是身体有病,李磊打趣说:“别给我装。”
徐璈陪着于望舒呆在医院一夜,外套脱下给他垫着:“你死犟,现在好了,这几天先饿着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