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老给这年轻人拿的药单是一样都不止20块,苏七刚才看了一下,那年轻人身上最大的一张钱就是20了,剩下的,就是一些零碎的小钱了,估计加起来也不到20块。
年轻人拿着药一瘸一拐的就走了,苟老这才看着苏七几个,目光一扫,苟老摇着头,拿起桌子上的紫砂小茶壶喝了一口茶:“你们都没病,来我这小药铺做什么?”
苏七解释道:“是这样的,我是这一次考古队的随队医生,听说苟老医术不错,所以特地过来拜访一下苟老的,冒昧打扰,还请苟老不要放在心上。”
苟老在躺椅上坐下:“小娃娃,你看上去也不过20出头的年纪,随队医生?看来你也有点本事吧,不过我这里是中药铺,不接西医。”
苟老见苏七年龄这么小,自然不会想到苏七是一名中医,苗寨虽然闭塞落后,但苟老也会经常出去采买药材,毕竟苗寨内山上有些药材不太好找又费时间,所以苟老也知道,外面中医已经衰落,很多年轻人,甚至根本不信中医。
时间长了,苟老也懒得出去了,就叫人帮他把药材带回来,他更喜欢去山里采草药。
苏七在苟老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摆了摆手招呼长孙垢他们也坐下来,苟老这药铺不算大,一进四四方方的四合院,院子里摆满了药材和晒药材的架子,苏七他们这么多人一来,反倒有点像是来砸场子的。
苏七慢悠悠的解释:“苟老,我跟你一样,也是一名中医。”
苟老咬着壶嘴,斜睨了苏七一眼:“中医?小娃娃,医术可不是拿来乱开玩笑的。”
苏七一本正经的摇头:“我真是一名中医,我从小就学习医术,不敢说医术到底有多好,但对中医的确是情有独钟的。”
苟老仍然不相信苏七的医术:“听你刚才说,你是这次考古队的随队医生,我看你这不是乱弹琴嘛。”
苏七也不生气:“苟老不信,我们就说刚才那个年轻人的伤,要是我说对了,我有件事想问一下苟老,不管苟老知不知道,都请苟老如实相告。”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能说出朵什么花来!”苟老语气已经有些不屑了。
苏七点头:“那名年轻人的伤口有大面积的创口,应该是被什么猛兽所伤,而且他应该是懂得一些简单的医理,自己做过了急救措施,苟老给他涂抹的药膏里要好几种都是珍贵药材,比如番红花、白花蛇,这些东西单是一样都能价值上千。”
苟老越听脸色越沉,到最后狐疑的盯着苏七,这些药材都比较名贵,虽说有些是他自己去采集的,不过也需要花费时间和冒风险,这些东西随便一样拿出去,也能卖好几千不等。
苏七刚才就只是在旁边看,就能看出来这么多门道,虽说中医讲求望闻问切,但是如果没有点火候,是看不出来的。
见苟老脸色变化,苏七继续道:“另外,苟老给这年轻人包的药,看似简单,其实是针对这名年轻人的伤口来的,可以说是最便宜,但又是最有效的一副药,不过嘛,要是再在里面加一味紫河车,这副药方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