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担心,“哥,你是不是味觉出问题了?”
他侧眸,“你别烦。”
没凶完,就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穗金豆子掉个不停,“哥,十年来,你每天都吃泡面吗?你怎么连青菜都不买!”
“爸爸妈妈会心疼的!”
“你这样身体怎么撑得住?”
……
“难怪你没能让嫂子怀孕。”
越说越离谱。
苏时复黑脸,“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一句话,成功让她从心疼哥哥的状态抽离。
苏穗气鼓鼓瞪他,眼角泪水要落不落,说是我见犹怜,也是张牙舞爪。
“还有,这里有食堂。”
苏时复说完,低头,解决最后一口面,拿碗进厨房,留下苏穗风中凌乱。
听到淅沥沥的水声,苏穗抽出纸巾,飞快擦眼泪。
不论他们越轨的关系。
她头回清楚感受到,苏时复的辛苦,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从他18岁就开始了。
她不聪明,也不伟大。
在她眼里,苏时复这十年,跟坐牢没区别。
所以,心疼是真。
但被他调戏,烦他更真。
苏时复走出厨房,当她面脱衣服,“还有十分钟断水,你要洗澡就跟我一起。”
苏穗“哼”了声,“我不洗!”
“不洗别上床。”
苏时复扔下这句,大步走向浴室。
苏穗没带凉席和被子,不能打地铺。
他向来说到做到。
而且,她折腾一晚上,身上出汗,不洗她也睡不着。
她决定识时务,悄摸找出睡衣,跑到浴室门口。
不等她敲门,就听他说:“进来。”
他正对她,掌心揉搓大鸟,挤出泡沫。
他硬了。
死变态一定是故意的。
苏穗骂归骂,快速脱衣服,起初想捂住胸口,又怕他笑话,索性挺直腰板,乳波颤颤,走近他。
花洒固定在上方,水柱全都淋在他头顶,蔓延而下。
她戳了戳他胳膊,“你能不能往里挪?”
苏时复偏头,“你烦够了没?”
苏穗:“……”
拳头硬了。
她好想骂他、打他。
万一,他真生病,在硬撑?
这个离谱到她都不信的猜测,让她忍住暴怒。
可苏时复的燥火,无法熄灭。
他单手抓住她肩膀,将她钉在墙上,低头含住微启的红唇,舌头熟练顶开贝齿,勾缠她小舌,吞没她的谩骂与呼吸。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
动作间,他右臂短暂横在她胸口,挤得她乳肉四溢。
私处的湿意,令她面红耳赤,又气又羞。
苏时复本来就很烦。
亲吻苏穗后,不再压抑。
右臂垂落,他粗暴抬起她湿滑的左腿,几乎拉扯180度,粗长的阴茎在粉嫩花瓣处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