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她的压抑,他由始至终冷漠。
明知道她心急如焚,他轻慢从容地处理剩菜,将脏碗放进洗碗机。
微弱水声响起。
他侧眸,几分认真,“江慈,从前我爱你,我只爱你。你说得没错,你是被容九强奸。你无辜,是容九变态。但你为什么要回家?你为什么要犹豫?我不稀罕你权衡利弊,然后选择我。无论你是否怀孕,都与我无关。江慈,我们离婚。这段时间,你解决你的困难,我解决我的。”
江慈一时无言以对。
容九回来,确实在她心里激起涟漪。
她说不准是期待还是害怕。
她一直隐瞒苏时复,直到容九用强,彻底撕裂她完美的生活。
她回家,未必是爱容九。
可面对苏时复难得的真挚,她无法坚定地说:我不爱容九。
一声叹息,她垂下眼睑,“好。半个月。我过两天搬家,我会慢慢跟我家里解释,必要时你请配合我。”
苏时复:“行。”
深夜。
苏穗辗转难眠,床头手机震动。
苏时复:【过来。】
苏穗崩溃,今晚他和嫂子同床共枕,让她过去?
听床戏?
不过,若他们真重修旧好,她就解脱了!
她胡思乱想之际,苏时复第二条微信发来:【叁秒。】
几乎本能,她扔开手机,翻身下床,跑出房间,奔向主卧。
比起挣扎。
她更害怕他动怒后的惩罚。
白天书房的几分钟,简直要命。
虽然苏穗用了叁十秒,但苏时复挺满意。
听她气喘吁吁,他不吝夸赞,“真乖。”
苏穗一进门就跪趴在苏时复躺的那边床侧,大气不敢出。
被他调戏,她气得小脸通红,却忍气吞声。
右臂垂落,他将她整个提起,摁在臂怀,“她跟我用两床被子。”
苏穗并没有被安抚。
她拼命攥紧被角,往被子里躲。
不经意间,胳膊、膝盖,甚至柔软的胸部,全都蹭到他蛰伏的关键部位。
她毫无知觉,他想弄死她。
“她有吃安眠药的习惯。”他扣紧她右臂,“别躲了,她听不见、看不到。”
她不搭茬,小手掐他硬邦邦的大腿,无声反抗。
苏时复扫了眼半米开外,江慈安静的睡颜。
下一秒,他隔着按住妹妹的小脑袋,“帮我脱裤子。”
与此同时,横在手臂旁的粗长阴茎,突然跳动,亲昵地贴了贴。
苏穗:“……”
好烦。
好想弄死它。
但她没有。
她摸黑剥下男人的睡裤、内裤,手背擦过浓密的阴毛,烫得全身虚软。
“舔。”
苏时复言简意赅。
她张嘴,试探性含住小半截。
滚烫,湿濡。
他洗过澡,没有异味。
可以想象成形状骇人的棒棒糖。
可惜她不能咬断。
双手扶住根部,她小心翼翼地舔吸,时刻保持警惕,怕江慈醒来,更怕他不满意,就喊出骚气的“穗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