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盛宇还清醒。
再远点还有其他扎帐篷的人,她咬紧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越是这样,快感越是汹涌。
下身泛滥如潮水,葱白的手指插进哥哥短短的发茬,试图阻止哥哥的舔弄。
然而他越来越来劲。
起初只是吃奶般舔吸,后来他剥落她裤子,勾出一指淫水后,牙齿轻咬奶头,手指配合地刮过她穴内敏感点,惹得她喷水,湿热的舌头便安抚地卷过奶头与乳肉,抽插的手指同时停在湿润的甬道,任由嫩肉吸咬。
陆筝刺激得全身痉挛,汁水横流。
待高潮过后,她松开咬疼的红唇,低低喘息,“哥哥,不要……”
正好手指拔出,软肉层层吸附,陆殊词轻笑,蓦地刺入,“陆筝,你哪张嘴诚实?”
“唔!”
欢愉骤然袭来,她却忍着,发出一声闷哼。
指腹抚过她微肿的唇瓣,陆殊词肆无忌惮,“筝儿,再咬,要出血了。”
陆筝泪盈盈瞪他,无声控诉:盛宇在你不知道?
她能跟司慧坦白。
若是正儿八经跟盛宇说,并且警告他别乱传,她能接受。
可被盛宇“抓奸”在帐篷,她不要。
陆殊词弯腰亲亲她睫毛,趁她害羞,连带羽绒服,将她整个端到帐篷东南角,按住她的小脑袋,嗓音低沉诱哄,“听。”
听什么?
“啊,老公轻点!附近也有人扎帐篷!”
“骚水这么多,我轻了你还得找老周插逼!”
……
这好像是一对夫妻在野外求刺激?
她细品男人的话,感觉比哥哥凶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