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陆筝眨眨眼,回想归回想,仍黏着陆殊词。
她在Z大校门口舔吻哥哥喉结。
哥哥警告她。
引发一场高空做爱的血案?
他都能在洗手间纯帮她宣泄欲望,怎么现在还生气呢?
莫非……是她后来睡死,哥哥背她一路,后面还伺候她?
低眸瞧鼓起的胸脯,真空的。
腿心干燥清爽。
哥哥应该不仅帮她换衣服,还帮她洗澡了。
她心虚,收回造作的右脚,跪在他身旁,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抓捏他的胳膊,“哥哥是不是累了?”
虽然她很乖巧。
但她的话,就仿佛在说:哥哥是不是不行?
燥火直逼天灵盖,陆殊词将她摁跪,翻身压着她,硬烫的性器隔着布料撞她的屁股蛋。
陆筝不敢躲。
声线颤抖:“哥哥,我们不是要回去吗?”
剥出妹妹嫩生生的屁股蛋,陆殊词重重啃咬,留下暧昧的齿痕,“十二点退房。”
话落,粗长的阴茎挤进她柔嫩的腿缝,从后面深深插入浅浅的穴口,劈开紧致的阴道。
“这么紧?”哥哥大手罩住右乳,长指亵玩瞬间挺立的奶头,“怕被认识的人看到?”
陆筝几乎瞬间喷水。
而陆殊词就着泛滥的春液,掐住她的细腰,凶猛地狠进狠出。
陆筝上下颠晃,比起疼,更多的是爽。
她沉浸闭眼,恍惚间以为,她置身万米高空的逼仄空间,在不少乘客清醒的时间点,跟哥哥激烈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