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出。
陆殊词觉得自己疯了。
被妹妹气得。
本来那晚让申雪扮演陆筝叫床,他后来做春梦,要么是看不清脸的申雪,要么是哭红脸的陆筝。
从前妹妹非要早恋,他设想她早早跟盛宇发生关系,想的是打死她。
现在,发现她没了处女膜,是想,操哭她。
他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在扮演游戏里插得“妹妹”高潮过,还是因为妹妹刚才在他指下湿透。
身体半悬空,陆筝既害怕又期待。
乌眸怯生生看他,忘记解释。
陆殊词当她默认。
微妙的觊觎梗在心头,他突然骂不出口,松开她脚踝,“滚进去洗澡。重点洗我碰过的……地方。”
眼见,他说话时,她再次潮水翻涌,湿润粉嫩嫩的穴肉,淌到大腿内侧。
陆殊词:“……”
几乎仓皇别开眼,他嗓音粗狂,“快滚!”
陆筝被凶,委屈得掉眼泪,身体本能却是赤着脚往浴室走。
站在浴缸里,她开着很小很小的水,花洒对准被哥哥插过的私处,细细的水流刷过。
很痒。
膝盖一软,她跪在地上,想要更多。
而陆殊词听到“噗通”一声,以为她摔了,冲到浴室,却见到赤身裸体跪着的妹妹。
担心居多,他问:“怎么了?”
陆筝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手指触电似的轻戳穴口,“哥哥,你捅过以后,这里的水多得洗不完。我想跟盛宇哥哥做爱,你可以帮他喊过来吗?”
陆殊词气得肝疼,“所以,你就是跟盛宇做过了?”
“没有!”她声音颤抖,“哥哥第一个用手指插进去,让我感受到了性欲!哥哥,我很难受!盛宇哥哥是我男朋友,为什么不能帮我!”
只有他受伤,陆筝才会这么失控。
看她声嘶力竭地证明清白,他心脏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