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好大的罪名啊!”连沐修冷笑,“怎么?本座觉得文太子说的几句话对,便是叛国了?皇上的耳朵怕是被蒙蔽了,辨不清他人所说的话了吧。”
“连、沐、修。”连景奕咬牙切齿,眼中的恨意毫不犹豫射向连沐修。
连沐修道,“皇上唤本座何事?”
连景奕冷哼一声,压下胸中的怒气,继而转向巧莲,“你说,为何南禹太子要杀你!”
巧莲连忙道,“奴婢,奴婢今日在花园里目睹了南禹太子杀人,所以才会遭到追杀的。”
“混账!”文成羽怒吼,“本宫什么时候在花园里杀人了?杀得那人是谁,你倒是说说?”
巧莲颤抖着身体,努力的想要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太子,太子殿下,所杀,杀得那个人是,是为太子引路的恒公公!”
“恒公公?”文成羽皱眉,侧目问裴英才,“今日为本宫引路的人是叫此名吗?”
裴英才蹙眉,“那公公并没有说他的名字,我也不知是不是巧莲所说之人。”
文成羽点点头,“巧莲,今日却有为本宫引路之人不假,但本宫连那公公叫什么都不知道,你又怎的确定是本宫杀了他?”
巧莲对连景奕磕头,“皇上,皇上请明鉴,恒公公死之前用血在地上写下了南禹太子的名字,若说不是南禹太子,为何恒公公不在那时写凶手的,而是要写太子的?”
连景奕闻言,确实如此,若是濒临死亡,知道自己活不了了,那定然会写的是凶手的名字!
大殿之上,一片静默。
文成羽气极,这趟来北炎,她算是彻底的长了见识了!
这宫女太监胡乱攀咬的本事,当真是太厉害了!没有的事情能说的好似亲眼看到的一样!
文成羽扶额,她头痛。
裴英才见状,扶着文成羽坐在椅子上,伸手为她揉着她的头。
“文太子没有要说的了?”连景奕挑眉。
文成羽闭目,没有理会连景奕。
“既然文太子没什么想说的了,那朕便来说说,虽说这死的只是一个太监,但文太子毕竟是南禹太子,在朕的北炎皇宫中杀了人,朕定然是要找南禹皇上讨要个说法的,这一段时日,便委屈文太子住在行宫,半步不得踏出行宫大门了。”
连景奕嘴角不自觉的染上一抹笑容,极浅极淡。
“对了,还有国师的事情。”连景奕看向连沐修,“国师大人与死去的近侍之间事情还未了断,朕还是相信国师大人的品性的,所以,与文太子是同样的处置办法,国师住在国师府,没有朕的命令,国师不得踏出国师府半步!若是违背,国师便论叛国处置,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连沐修浅笑,“皇上怎么说,便怎么做。”
连景奕点头,没想到连沐修居然会这般配合他,再看向文成羽,“太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