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脸轻松的和自己握手言和,容凌突然很不舒服,自己睡了她,对方却一点不在意,甚至可以用它来做条件,只为了待在孩子身边十年。
顿时,他不悦的注视着她:“为什么不照你妹妹的意思,带走囡囡和嫁给我之间二选一?”
顾安笑了笑,淡然的开口:“我很有自知之明,带走囡囡就算是你同意了,荣太太也不会答应。况且囡囡是无辜的,我不能剥夺她待在自己至亲的人身边的权力。至于嫁给你,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这样的人,怎么会占着荣太太的位置做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呢?我不想害你,所以也不会嫁给你,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这明明是最好的结果,顾安无欲无求,没有野心,愿意把昨晚上的事情当成是意外。可容凌心底就是暗暗地不甘心,看着她如此轻描淡写的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揭过了,没有留恋,没有歇斯底里……
可转过来想,若顾安抓住了昨晚的意外不放手,他会娶她吗?
答案是什么,不用考虑,他不可能娶顾安,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
之前凉博川和我提出的建议,安排相亲,顺带找个男人刺激刺激容凌,若容凌不动声色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这件事就当是凉博川看走了眼,顾安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反之,就趁热打铁,让容凌心甘情愿的娶了顾安。
可上哪儿找这么个人配合我们‘演戏’呢?
正当我一筹莫展,想着到哪儿找靠谱的相亲对象时,有人送上了门。
说来也巧,那天正好和顾安一起到学校里接小兔子和凉笙回家。同是一个幼儿园的单亲爸爸和顾安聊了起来,那男人叫:苏哲,是一家国企高管,高学历,高智商,高情商的三高男人。
那男人和顾安聊得热切,似乎认识有一段时间了。从他们交谈中,我知道,苏哲的妻子在两年前得了癌症去世了,如今是一个人带着孩子。
也许是同病相怜,顾安和苏哲两人在一起感觉有说不完的话。离开前,我特地问苏哲要了手机号码,打算等回了家打电话去探探口风。
这么多年下来,我看人的眼光还是蛮准的,或许顾安没感觉到,但作为旁观者,我看出了苏哲对顾安的好感,可能是外在因素太多,阻止了他更进一步的发展。
晚上,等凉博川回家后,我和他提起了苏哲这个人。其实,我是有私心的,用其他男人刺激容凌是一方面,万一真被我廖准了,容凌对顾安没那方面的意思,那这个苏哲也不错。条件好,人长得不差,有车有房,孩子又是个乖巧的小女孩。
凉博川听着我的计划,鄙夷了我一番,说我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我立马反驳:“我这叫未雨绸缪,你知不知道顾安姐和容凌提的那坑爹的条件,在容凌那儿做十年的保姆,照顾孩子长大。这他妈的是补偿吗,这是自个儿找个火坑往下跳。我绝对不能看着我姐自寻死路,你不知道我这几天失眠啊,成天想着帮我姐找段好姻缘。”
说到这儿,我突然感慨了一声:“我都快魔怔了,还好这社会法律一夫一妻制,不然我可能都会逼你娶了我姐。”
“瞎说什么呢!”凉博川瞪了我一眼,进浴室洗澡去了。
我忙跟了上去,将浴室的门上锁后,勾了勾唇:“我和你一起洗,帮你擦背。”
由于还没过三个月危险期,所以我们不敢闹太欢了,生怕男人忍不住冲动。不过快要两个月没尝荤腥,男人着实也难忍下去,不过考虑到肚子里的孩子,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解决了一次需求。
晚上,回到房间里,我们依偎在一起,男人一脸担忧的开口询问:“刚才有点闹过头,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笑了笑,摇头:“放心吧。”
最近,孕吐的反应已经渐渐地消失了,每天虽然还不能正常的一日三餐大鱼大肉,但最起码能喝点米粥不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