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熟悉的眼神。
单纯,却带些小狐狸般的狡黠。
“时间还早,你先睡会儿。”
秦至臻把电脑放回桌上,道。
时诗把高跟鞋踢掉,跪在床上。
“刚做完造型,一睡就乱了。”
她勾勾手,示意秦至臻过来。
秦至臻将西服外套脱掉,搭在椅子后背,向时诗走去,然后站在她面前。
女人跪在床上后,就只到男人的胸膛。
他弯下腰,问,“你想干什么?”
女人的胳膊揽着男人的脖子,脸向前贴近,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轻的说,“想做爱。我睡不着。想和你疯狂的做爱,毕竟,高潮才是最好的安眠药。”
说完,红唇在他的衣领上贴了一下,留下一个唇印。
男人笑了,那种低沉沙哑的好听的声音。
“怎么?发情了?”
女人的手指滑到了男人的皮带上,咔嗒一声,解开了他。
秦至臻伸手将自己的衬衫脱下,扔在一旁,裤子任由时诗褪去。
他的小腹热热的,浑身的细胞都在渴望。
在渴望什么?和眼前的女人做爱吗?
和妻子结婚两年,两人一直相敬如宾。她不爱热闹,喜静,他就包下一座山,为妻子建一座别墅。为了保护妻子,任何酒会都是自己寻找女伴。因为妻子不喜欢房事,他宁愿自己写冷水澡,也坚决不碰她。
他以后自己会一心一意的爱着妻子。
那么现在呢?
时诗又是怎么回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渐渐习惯了每次酒会身边陪伴的时诗,每天开会都会提前准备好所需材料,站在面前清澈纯粹的眼神和……时不时要命的勾引。
他对时诗的定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