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地,压的他好疼。
第二天,那个女人没来。段昭解雇了二哥给他请的保安,别墅大门连夜建起来的保安亭又被他请人拆掉,高高在上的摄像头也被他砸了下来。
第叁天,那个女人还是没来。段昭想起自己以前点过的外卖,找到历史订单和骑手,点进去,头像是黑白的——她没上班。
第四天,段昭把门锁换回了指纹,门虚掩着,他就坐在客厅,看着玄关。
没有,还是没有。自从段昭家这一栋别墅出事,段家二少爷找到这片别墅区的物业和安保,对方承诺加强防范措施,除了户主和户主亲自带进来的人,任何人都进不来了。
第五天,段昭走进二楼的画室,那儿还摆着一幅他没来得及画完的画,因为被绑架所以搁置到现在。他拿调色盘出来,调了几笔颜色,涂上去。
然后浑身忽然被一种莫名其妙的焦躁感包裹起来。
好像心脏被整颗放到锅上煎熬,还是不放油的那种。丝丝缕缕的痒麻,带着刺痛,缠着他整个人不住下坠的恐慌惶然。
他仓皇失措地从画室逃回卧室,拼了命把女人走之前没来得及洗、还带着她体液的床单抱在怀里——他重新被那股熟悉的女人香味围住了,那种煎熬感一点一点地消散了。
段昭硬了。
这具曾经被那个女人日夜调教、辱骂过的骚货身体,仅仅是闻到凶手身上残留下来的味道,就不争气地勃起了。
段昭眼神发直,半晌,低着头逃避似地把自己埋进那个脏兮兮的床单里。
身子微微发颤,喉咙里发出困兽一样的呜咽,竟然颓败似的哭了出来。
他被彻底毁了。
他已经无法恢复正常了。
这天晚上段昭做了一个很沉很长的梦。那个绑架他的凶手回来了,带了和以前一样的链子,锁住他的四肢,挑逗他的阴茎,然后握在手里,逼他求她,才给他射。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毫无尊严地立刻求饶了,乳白的精液射了她一手。
他重新回到了她的怀抱,他听见自己怀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叫她“……周周……周周……”
凌晨段昭从梦中惊醒的时候,肉体和大脑瞬间回归冰冷的现实,熟悉的温度消失了,他掀开被子,看到内裤顶端氤湿了一片。
还硬着,又热又烫,把内裤顶起一个包。
段昭忍不住用手去摸,闭上眼睛想象是那个人在帮他撸。
快感并不强烈,而且始终达不到激射的那个点。
他放弃了,把衣服换下来,洗澡,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去开车。
导航显示: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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