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寨子后我们就发现,昨天被我们打倒的那几具绿僵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清楚记得,那绿僵身上的魂已经被我打散了,他不可能尸变才对啊,难不成是别的鬼魂上了他们的身,以鬼扶尸的方式把那些尸体给运走了,可是会运到什么地方呢?
我们在绿僵消失的地方停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线索,便继续深入那寨子,这次我们行进十分顺利,走了好几条街,也没有再遇见阴蛊虫雾。
估计因为昨天被徐铉杀的太多,养那些阴蛊的老鬼心疼了,今天就舍不得放出来了。
我们一路上也是打开了几个寨子的门,每一间里开门的时候都是尘土乱飞,这说明这些户的的确确是没有再住过人了,只是干净的街道让人有些怪异。
难不成是住在这寨子的孤魂野鬼们打扫的么?
又走了几步,就的监察和采听两处相门就忽然打开了,我停下查看周围的情况,王俊辉和徐铉也是纷纷停下来,显然他们也是感觉到什么异变了。
而兔子魑就在地上直起了身子,耳朵也是竖得很直,对着街道的西北方向看去,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什么东西。
阿魏魍此时也坐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对着金牌里的古魅道了一句:“你恢复了没有,如果恢复的话,也出来吧,估计有架要打了。”
古魅挥了一下长袖落到我面前,从她身上的气势来看应该是已经恢复了。
觉察到西北方向的异变,我们也是开始往那个方向查探,走了大概五分钟,我们就发现一个很大的建筑,是一栋很大的土木结合的建筑,看起来像是一个祠堂,可又好像是一个庙。
这房子的大门是禁闭的,我能感觉到引得我相门开启的家伙就在这个房间里面。
站到这门前不等我们去开门,就听到一个阴沉沉地声音从房间里飘了出来:“你们的本事很大,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那阴沉沉的话音刚落下,我们面前那扇木门“咯吱”一声自行打开了,接着一阵阴风卷着一堆黄土吹了出来,王俊辉捏了一个指诀,对着那阴风一点道:“散!”
瞬间那阵风就戛然而止,只有那漂浮起来的尘土还在慢慢地漂浮,我们周围瞬间看起来黄呼呼的。
徐铉左手微微举起,然后随便在空中画了几下道:“尘归尘,土归土,佛灵道符,尘世——落!”
徐铉说完,那空中漂浮的尘土忽然“呼”的一声就钻到了他的手掌中,只有不到半手掌的土,而周围的空气也是瞬间又干净了。
看着王俊辉和徐铉大显神通,我也是有些技痒,想施展些什么本事,却发现好像暂时还没有用的着我的地方。
徐铉把手中的半把土轻轻放到地上,然后拍了拍手道:“你就是我进寨子的时候,跟我交手的那个鬼王,敢问你尊姓大名,为何三番五次地刁难我们?”
徐铉问完,就听那屋子里又传来一阵阴沉沉地声音:“刁难你们?是你们闯入了我清修的地方,还有之前那一批人,你们跟他们是一伙儿的们,鬼鬼祟祟,一看你们就没安什么好心。”
那鬼王说到这里,徐铉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弄。
王俊辉表情没什么变化,我则有些不明白地看了看徐铉,徐铉没有回答我,而是对着那屋子继续道:“清修?你虽然没有害人,可却杀了无数的虫,如果我没猜错,这山里的动物你也杀了不少吧,还有寨子外面的溪流中,别说鱼虾了,连一些水中的小昆虫都没有,也都是被你杀了的吧?”
“虽然不是杀人,可你杀的却也是苍生,你这算是哪门子清修?”
而我此时对着那扇木门里面看了看,正中央放着一张破旧的桌子,桌子后面的墙壁上是一副壁画,画着的是一个穿着苗族服饰的女人,大概十七八岁,很好看,只是她孤零零“站”在那墙壁上,让人不禁觉得有些心寒。
看不到那脏东西藏在屋子里什么位置,不过既然是一只鬼王,那我们自然不能掉以轻心,我已经握住了金柄魉,将相气附着在了八节神鞭上,只要那鬼王发难,我也会立刻还击。
里面的鬼王听了徐铉的话,忽然笑了笑道:“哈哈,我躲在这寨子里这么多年,避过了多少大神通的探查,他们都没有把我怎样,你又凭什么对我指指点点,看你的样子,只不过是一介符箓师吧!”
徐铉笑了笑说:“他们没动你,那是他们的事儿,可既然让我们碰上你,还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那我们就不能继续留你这里祸害苍生了,还有一点!”
鬼王问徐铉还有一点什么,徐铉就道:“不要小看符箓师,不然你会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