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秦鸿啊?昔年学府天榜第一,皇朝狩猎冠首,被天元皇朝大帝加封武王的那个秦鸿?”
“除了他,还能有谁?”
“天呐,传闻几年前他走的时候威压中元,同代之中未逢敌手。越级而战更是如吃饭喝水轻而易举,威名广为流传呢。”
“是他,是他,就是他啊!”
“四年后重返,他现在什么修为?”
“不知道啊,听说很强,强到执事人物都是看不透他的修为。”
“什么?那得是怎样的修为?总不能成就至尊了吧?”
“不可能!这断然不可能!至尊人物,哪个不是俯瞰天地,纵横世间的绝世人物?任何一位至尊,在我学府都能堪当长老,有翻天覆地,移山倒海之威。秦鸿哪怕天资绝世,断然也不可能在短短四年成就至尊。”
“此话有理,我极是赞同……”
学府各地,议论声繁多,高谈阔论,或窃窃私语,话题无一不是围绕着秦鸿。
秦鸿回归,瞬间引领了学府众人瞩目。
甚至时隔不久,学府长老堂都是被惊动了。
“秦鸿回来了?”
“那小儿在哪儿?”
“混账,回返学府,居然不第一时间前来长老堂拜见。速速去告知秦鸿,让他速来长老堂拜见吾等。”
长老堂惊动,有长老传来法旨,让执法堂的人物请秦鸿去拜见诸位长老。
秦鸿回到学府,即是去了曾经居住的院落,院内早已经空荡荡,已是有些时日没有清扫。
木婉清,张勋等人都已经不在了,早已经离开了学府,不知去向。
看着空荡荡的院落,秦鸿顿觉一种时光一去不复返的惆怅,曾经的友人,全都不在了。
“碧嫣,随我去找找老朋友。”秦鸿想要去拜访那些友人。
洪猛,莫陨,雪月,齐琪,齐柔,李峰,高雄等,这些皆都是学府弟子,昔年也都是一代天骄俊彦,资质很不凡。
四年过去,他们破境成皇乃是必然,只是不知目前身在何处?
秦鸿第一时间去了功德堂,想要去找龚德华询问。结果一去才知晓,龚德华早已经在四年前就走了,带着雪月不知所踪,功德堂交给了一位执事管理。
然后他又多番打听其他人的下落,结果发现没有人在留在学府,全都走了。
从一些学府弟子口中得知,张勋和木婉清二人居然在两年前离开了学府,回到家族办了婚宴,目前在族中修炼,已是两年没回学府了。
至于洪猛和莫陨这些人,四年前宣布闭关冲击皇境桎梏后,他们都没有再回过学府,像是销声匿迹了一样,不知所踪。
“学府空了?”
秦鸿回到院落,有些怅然的看着学府的天空,只觉有些孤独。
哪怕学府如今依旧人才济济,但却了曾经的挚友,秦鸿感觉不到半点温馨。
回想曾经,众多朋友围绕身边,一起玩乐,一起潇洒,一起探讨,何等意气风发?
自从当初一去,一别四年,再重头时却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
当初的至交好友,如空绝、洪猛、洪野、元音、幽若雪、莫陨等全都不见了,各奔东西。
“也不知道他们都过得怎样?”回返学府,秦鸿不禁想念那些故友。
沈碧嫣似乎有所察觉,拉紧了秦鸿的手掌,轻声抚慰:“鸿哥哥,要不,我们离开学府,回云天宗拜见师父他老人家,然后再去其他师兄的宗门族内走访如何?”
秦鸿闻言,眼睛一亮,当即露出了笑容,愁容烟消云散,道:“此意甚好,正和我心意。”
说走即走,秦鸿带着沈碧嫣和铁柱朝着学府传送法阵而去。
但在他准备离开时,执法堂的执法人员赶来,递交法旨,高声喝道:“秦鸿,长老堂有法旨,命你速去长老堂拜见。”
“长老堂?”
秦鸿捏着手中金灿灿,喷薄金霞的法旨,眉头微蹙,看了执法人员一眼,道:“哪位长老传的法旨?”
“自是诸位长老共议。”执法人员自命不凡,颌首回答,一副威严的姿态。
“抱歉,替我转告诸位长老,秦鸿有要事在身,先去办理要事,事后必然亲自登门,一一拜访。”秦鸿收起了法旨。
“秦鸿,诸位长老言你立即拜见,不要拖沓。”执法人员喝道。
秦鸿眉头皱起,“诸位长老有急事?”
执法人员顿时语气一滞,被问得无言。这个问题,长老似乎没说?
但沉默片刻,那位执法人员即是说道:“秦鸿,你身为学府弟子,自外荣耀而归,拜见诸位长老乃是理所应当。别忘了,学府培育了你。”
秦鸿眉头皱得更深,他对长老堂的人没有什么好感,犹记得当初他偶然获得金丹圣药时,长老堂某些人物居然要强取豪夺,想要将之据为己有。
除却少数几位长老阻挠,护佑他外,大多数长老都是采取默认态度,甚至放任自流,落井下石。
所以,长老堂数十位至尊长老,除却乾元秘境的护境长老毕千秋,功德堂的龚德华,执法堂的严罗,及秦简长老外,他对其他人没有半点好感。
因此当长老堂法旨来临,他没有半点意动。
此刻听到执法人员的斥责,秦鸿的心头愈发反感。
他敢肯定,长老堂这般急吼吼的要求他去拜见,必然有什么小心思。而且,长老堂传下法旨,直言秦鸿前往拜见,这其中不排除有下马威的心思,意在敲打秦鸿。
别以为出了趟远门,就不把长老堂放在了眼里。诸位至尊的威严,可容不得谁人触犯。
思及于此,秦鸿不由冷哼,大袖一挥,将金色法旨丢了出去,随即淡然道:“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