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渝然当场惨叫,声音比被杀的猪还要凄厉,惊恐欲绝。剧痛传遍全身,让他的脸色都是雪白下来,毫无血色。
周围本是准备前来救援的张家人都是被生生吓得止住了脚步,如此凄厉的声音,让他们都是身心发寒,忍不住的颤栗。
秦鸿杀伐果断,出手从不留情,与他有怨,那简直别想他留情。
“小子,我要你死!”
张渝然横飞滚倒在地,双手断折,眼看着秦鸿再次逼近,他怒啸,张口吐出一张画卷。画卷初始只有巴掌大小,在浮现之时瞬间暴涨,如同一条天幕般朝着秦鸿当头笼罩了过去。
画卷绽放光芒,上面的图画竟是活了过来,栩栩如生,如同真正的世界浮现。光芒幽幽,画卷笼罩直下,竟是要将秦鸿直接吞没进画卷中。
“张家至宝,封天图?”
有人惊叫,认出了画卷的来历。
“那应该是‘封天图’的仿品,真正的封天图乃是上古至宝,传闻一经施展,连天地都能够封印在其中,无人可以匹敌。”一些人议论,眼神惊叹。
封天图乃上古至宝,威势滔天,可以封印天地乾坤,连远古神灵都是为之忌惮。这般至宝乃奇物,不可多得。所以,哪怕是仿制品,所采用材料也是惊世,有恐怖大威。
却不想,张家仿制的封天图竟被张渝然这样不成器的败家子携带在身上。从中不难看出,张渝然在张家也是必定倍受宠溺,才有资格携带古宝。
虚空中,封天图席卷而开,吞没而下,那漫天的光芒犹如泄洪的潮水滚滚而落,带着镇压诸天的可怕威势。
轰隆!
封天图稍稍颤动,便是引得虚空震荡,涟漪横扫,虚空有破裂之势。那画卷中的山河湖海好像都是倾泻了下来,将秦鸿淹没掉,声威盖世。
不得不说,封天图虽是仿品,却也是威势惊人,非一般人能够抵挡得住的。
山河湖海倾泻倒转,虚空都是直接被禁锢了,好像被封天图镇封,常人无法破开。其中的景象外人难以看见,只能够依稀观察到又一道身影在其中挣扎,冲突,意图破开束缚。
“被镇压了吗?”有人惊呼,张家人更是惊喜连连。
“封天图乃至宝,威势堪比上品皇器。那小子虽然实力了得,但不曾施展古宝,且猝不及防之下肯定是无法抗衡住的。”张家有人冷哼,脸色戾气很浓。
张渝然脸色苍白,双手骨骼都是被秦鸿拧断了,骨断筋折,疼得他额头青筋都是炸开了。但是亲眼看着秦鸿被封天图镇压住,他竟好像都是忘记了疼痛,苍白的嘴角浮现起了狞笑。
“小子,我说过,张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够欺凌的。叫你莫要多找事端,你偏不听,现在你就去死吧。”
张渝然狞笑,语气冷厉,带着切齿的痛恨。
“想让我死?就凭你还不够资格!”
而在此时,封天图下传来秦鸿的冷哼声,忽然间一阵耀眼的光芒从中爆发,如同一颗骄阳在升起,炽盛无比,刺得人眼睛都是生疼不已。
“给我开!”
忽然一声断喝,雷霆阵阵,轰响不绝。封天图不禁颤抖,轰隆隆雷鸣,那张开的画卷都是滚滚抖动,好像要被生生撕碎掉了一样。
轰隆!
骤然间,在人群惊恐瞩目下,封天图难以坚持,最终被生生震飞,画卷收缩,被轰入云端。一道身影从中横冲而出,头顶天日,如同神袛君临。
且在他的双手中,一手掌噬灵碗,一手持丧魂钟。他冲霄而上,钟声悠悠,震荡虚空,让得周围人只觉神魂都要炸裂掉了,诸多人脸色苍白,忍不住的吐血横飞。
噬灵碗绽放幽幽光芒,吞没天地,好像连乾坤都要被一口吞下。
秦鸿冲天直上,朝着封天图而去。噬灵碗张开碗口,墨黑色光芒遮天蔽日,直接将封天图包裹。刷的一下,吞进了碗中,彻底封禁了出来。
无人掌控的封天图,根本无法匹敌噬灵碗,直接被收了进去。
须知噬灵碗同样也是上古至宝,能够吞天噬地,万物生灵都能够被其吞噬,有无上天威。上古传闻中,甚至吞噬过神灵血,可见其威势悠远。
尽管也只是仿品,但与封天图相比较,也只是半斤八两而已。所以,一方无人掌控,一方被秦鸿执掌,胜负即分。
“还我古宝!”
张渝然见状惊吼,只觉一颗心都是要碎裂掉了。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古宝,乃是张家底蕴之一,如今就这样被收走,乃是一件不小的损失。
“如你所说,我们之间的对赌既然是我胜了,那么你的东西自然也就是我的战利品了,该统统上缴。”秦鸿冷笑。
张渝然闻言,当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怒气攻心,当场喷血,被气得七窍生烟。
他要是知道,秦鸿洗劫古宝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清楚他会作何感想?连得戚家古宝丧魂钟都被他抢走,更遑论封天图?
“小子,张家不会饶过你!”
张渝然怒斥,声色俱厉。
“那又如何?我若放过你,张家就会放过我吗?”秦鸿嗤笑,收起噬灵碗和丧魂钟,天日消散,他一步步朝着张渝然走去。
邱府和戚家,比起张家强过不止一截,他都是全部得罪个透了,又岂会在乎一个张家?
虱子多了不怕痒,秦鸿是不会管顾那么多的。
“今天你要是不磕头赔罪,张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休想离开。我倒要看看,你们张家又有何了不得。”
秦鸿冷漠一笑,语气从容镇静,完全都没有将张家放在眼中。人群闻言哗然,一个个都是震惊欲绝,对秦鸿的身份更是惊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