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炀咬牙道:“别崩那么紧,放松一点,”
顾青裴骂道:“有种……你他妈让我上,看你能不能放松。”
“下辈子吧。”原炀拿捏着时机,用力一挺身,把自己的肉棒整根插了进去。
顾青裴大叫了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原……你……混蛋……”
原炀“嘶嘶”抽气了两声,“妈的,你这里怎么这么紧,一直吸着我,你还敢说自己不想跟我做,你天生就该被人上。”
“放屁……”顾青裴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那种令人羞耻的疼痛,可原炀却不肯轻易拔出来,小幅度来回抽动着,想让顾青裴尽快适应他的宝贝。
顾青裴仰起了脖子,脸色涨得通红,湿润的头发凌乱地贴附在脸颊,整个人都透着诱人的性感。
原炀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他控制不住地动了起来,而且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他听到顾青裴发出那种拼命压抑过、却依然情不自禁的喘息。
那声喘息让他把那晚上发生过的一切又快速复习了一遍,所有淫荡香艳的画面都跟此时他身子底下的人结合了,那种情欲要从身体里爆发出来的冲动,是从来没有人给过他的。
只有顾青裴,只有顾青裴。
他低吼了一声,压着顾青裴用力冲撞了起来,撞得顾青裴的呻吟支离破碎,撞得顾青裴的臀肉啪啪作响,甬道里高热的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两个人一度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
顾青裴什么也无法思考,他紧紧搂住了原炀的脖子,和他唇舌交缠,俩人交换着彼此的温度,用各种方式。
原炀大力冲击着那让他失控的肉洞,顾青裴的身体被他顶得几乎从床上弹起来。俩人身下的床单一片湿濡,也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汗水。
原炀用力喘息着,低声道:“舒服吗?嗯?舒服吗?”
“少废话……”顾青裴一张嘴,咬住了他的耳朵。
原炀疼得一抽,腰肢耸动的速度越发惊人,把顾青裴插得不停地低叫。
“顾总,你这幅样子,以后只有我能看,听到了吗,只有我能看。”
顾青裴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好像下一秒就会在疯狂涌上的快感中窒息。
原炀抽出自己的肉刃,把顾青裴翻了过来,把他的身体折成跪趴的姿势,以后背位重新插了进去。
顾青裴大叫了一声,两手紧紧抓住了被单。
笔直的脊椎骨在背部凸显,那劲瘦的腰肢随着原炀的抽插而弯曲成诱人的弧度。顾青裴的脸埋在被子里,只有屁股撅了起来,让身上的男人肆意操弄着。
原炀扶着他的腰臀用力抽插,一边顶弄,一边不断地说着让人脸红的淫语,“顾总这里可真紧,真热,这么容易就湿了,你的身体天生就是为男人准备的吧?谁能想到一本正经的顾总也会有撅着屁股让男人操的一面呢?今晚上你想射几次?嗯?”
顾青裴被干的几乎失去了神智,他勉强扭过头,半眯着眼睛,迷茫地看着原炀。
原炀被那眼神撩拨得差点儿射出来。
“妈的。”原炀暗骂一声,固定着顾青裴的臀部,把自己的性器整根退了出来,然后猛地一挺身,狠狠插了进去。
“呃啊!”顾青裴大叫了一声,眼里附上了氤氲的水汽,看上去竟然有几分楚楚可怜,原炀多看一眼,想要狠狠蹂躏他的欲望就又强烈了几分。
原炀疯狂地挺动着腰身,快感随着他狂烈的动作不断升级,两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他们的世界里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欲望。
无穷无尽。
清晨的一缕阳光打在顾青裴的脸上,他没想到冬日里的太阳威力依然不减,他是被晒醒的,他感觉自己的脸要被晒化掉了。
睁开眼睛,毫无防备之下,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原炀的脸。
顾青裴对着这张漂亮的脸蛋愣了足足三秒,才感觉一阵头皮发麻,接近着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昨天他并没有完全喝醉,至少没有醉到失忆的地步,因此昨晚发生的事,他大部分都记得,至少,在他被原炀做的昏过去之前,是多记得的。
顾青裴用力闭了下眼睛,再睁开,对上了原炀刚刚睁开的眼睛。
原炀也愣了愣,脸居然有些发红。
顾青裴尽管心里已经在吼叫,可表面上依然很冷静。这是他的职业习惯,也早已经融入了他性格的一部分。既然发生的事无法挽回,错误无法被更改,不如想想怎么收场和补救,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想法。
俩人大眼瞪小眼,彼此对视了半天。
原炀伸出爪子,如同宣扬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搭在了顾青裴的腰上,然后说了句废话,“你醒了。”
顾青裴翻了过去,平躺着身体,眼睛盯着天花板。身体的感觉慢慢归位,他感觉骨头好像要散架了,尤其是下身,一动就酸痛不已。
原炀撑起身体,看着顾青裴笑道:“你不好意思?”
顾青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意思?睡了就睡了吧,反正时间也不能倒流。”
原炀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我的技术怎么样?不错吧,你昨晚的表现,啧啧,你要是再敢跟我说是药物作用,我就做到你不敢嘴硬为止。”
顾青裴玻璃珠似的眼睛静静地看着原炀,“不用,我承认,我昨晚挺爽的。”
原炀露出了笑容,顾青裴看着他得意的表情,产生了一种原炀在冲他摇尾巴的幻觉。
顾青裴勉强坐了起来,“我饿了,去给我做点东西。”
“没问题。”原炀也坐了起来,刚想下床,突然把脸凑到顾青裴面前,“你亲我一下。”
顾青裴嫌弃地说:“你没刷牙。”
原炀撇了撇嘴,精力充沛地跳下了床,一点没有纵欲过度的迟缓和疲态。
顾青裴瞪着他的背影,眼珠子都要出血了。
原炀一走,顾青裴装出来的冷静就有点撑不住场子了,他抱住了头,狠狠敲了几下自己的脑袋。妈的,精虫上脑的脑袋,留着有个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