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北琥珀色的眸子犹如三月潋滟微凉的湖水，“这就是你拿来交换我卖身契的条件？”
“不是，这是聘礼。”
顾小北抱着手机没说话。
纪凌天面上的红晕从耳垂开始，一直爬到了他的脸中央。
车里的温度莫名其妙高了起来。
顾小北拿着手机，回复了两个字。
【可以。】
既然纪凌天这么想让七妖留在凤虚，那就留下吧。
经过红灯时候，纪凌天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
喜色盈面。
既然魅影同意了，那就好办了。
以后，他就可以和他的女朋友在一个组织里了。
看来这暗天虽然和凤虚是死对头，但是魅影这个人也还行。
晚上，夜溪和魅影聊了很长时间。
他们为了程肆，已经布了很长时间的局了，如今，也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程肆这几天得意得不行。
自从有暗天插手以后，凤虚就不敢继续和他作对了。
程家现在的股票，甚至比之前凤虚还没有对付他的时候还要高。
除去给暗天的报酬以外，程肆还赚了好多。
他趁机把程氏企业的股票收回来不少，趁机提高自己的控股权，然后等涨一涨以后，再抛售出去，趁机大赚一笔。
程肆这几天做梦都是能笑醒的。
他现在已经彻底把林意给忘到了脑后，毕竟如今程家的发展势头越来越好，再过几天，别说是顾小北了，就算是季舒本人，他也是能拿下的！
程肆已经看好了几个项目，还投资了几部电影和电视剧。
只要到时候季舒也想出演这些电视剧和电影，那就必须要献身于他！
他想要季舒，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一次，终于等到机会了！
第二天一早，程肆习惯性地打开了软件，看一下程氏企业的股票又涨了多少。
按照他的估计，他手里的股票，今天应该开盘就能涨五个亿，等到收盘的时候，估计能涨十五个亿！
他打算先持有三天，到时候抛售出去，至少能赚四十个亿！
而且他手里可不仅仅只有程氏企业的股票，还投资了其他的几个产业。
至于那些电影和电视剧，也都是业内十分看好的。
后续也还会有别的投资商跟进，到时候大火，他还能分一部分的票房。
又是大赚！
可是刚打开软件，程肆就愣了！
他狠狠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几乎怀疑自己色盲了。
怎么回事！
昨天还是红彤彤一路涨的股票，怎么忽然就变绿了！
他赶紧让手底下的高管上来，一起开会讨论。
可是会才刚刚开始，开盘不过半个小时，程氏企业的股票，直接跌停了！
这一波，程肆亏了七个亿！
而且可以预见的是，明天还会继续跌，他手里的股票卖都卖不出去！
这么算下来，他可能要亏掉几十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