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亚瑟本想回过头拉许然一把,结果发现她翻墙的动作居然比他还要熟练得多,一时语塞,差点忘了在她跳下墙头时别开眼。
“放心啦,我有穿安全裤,就算看到了什么也不会长针眼的。”许然拍了拍裙子上不存在的灰尘,态度坦然。
“……不是这个问题吧!”王亚瑟无奈放下挡在眼前的手,“拜托,你到底是不是个女孩子啊许然,能不能矜持一点。”
“矜持要是能让我不遇到这些破事我倒是很乐意有这个东西。”许然对他比划了一下拳头,“事实证明大部分时候能解决我面临的问题的,不是矜持而是这个。”
王亚瑟说不过她,也没说过过她。
他放弃。
时间已经过了十点,芭乐高中又不在市区,此时四下很是静谧,只隐隐的还能听见风声中夹杂些不知名的虫鸣。
九月是梧桐的落叶季,洒在巷边的叶片在路灯的映照下泛着微微的黄,王亚瑟迈着长腿悠悠的跟在许然身后,觉得一切都过分的离谱。
这要是在早些时候有人告诉他,亚瑟王会大半夜的陪一个女生在外头轧马路他一定觉得那人说瞎话连腹稿都不打。
都别说早些时候,就算是现在他都觉得瞎,偏偏瞎的事情现在就正在进行时。
古灵精怪的姑娘两手背在身后,轻巧地踩着一片片的落叶向前,每跳一步,裙摆和长发就也跟着被风拂起一道弧度。
——像朵绽开的花。
王尔德说过,第一个把女人比作花的是天才;第二个把女人比作花的是庸才;第叁个把女人比作花的是蠢材。就连王亚瑟本人都觉得这个比喻实在是俗,俗不可耐,可一时之间他发现自己居然想不出其他更加合适的形容。
真奇怪,他明明从来没觉得许然会是一朵花。花是需要被呵护的,而她浑身上下除了外表,其他都显然与这个词无缘。
他知道这个叫许然的姑娘身上长着刺,扎手。
异能行者的听力极好,夜晚的巷子里分明静的只听得沙沙风声,王亚瑟却连许然踩在梧桐叶上的白噪音都捕捉得过分清楚。
昏黄的灯光映着她莹白的侧脸,王亚瑟意外的发现她的左耳耳垂有一点红痣。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一点,也不知道这个发现意味着什么,只是看到那一点红在乌黑的发丝间隐隐绰绰的姿态之际,他莫名开始心烦意乱。
Q:如何哄一个生气的小少爷?
A:不哄,比他先发火,再原谅他。
要然妹哄人那基本是不可能的x她才是要被哄着的那个))论亚瑟的少爷脾气是怎么被逐渐磨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