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没没没有!”大哭!
叶苏泽啪嗒一声挂了电话,看向小土著刚刚蹬蹬爬上去消失了身影的楼梯,眼神变沉,“是需要安慰么?”
从前台弄来备用的钥匙打开洛卡所在房间的房门,一眼看去,房间内的状态尽收眼底,传说中掉了内裤的华良不见踪影,只有坐在床上团成一团,气鼓鼓的小土著一枚。叶苏泽走过去,洛卡瞅他一眼,屁股挪挪,离叶苏泽又远了几厘米。
叶苏泽嘴角噙笑,坐到洛卡身边,“被人欺负了?不喜欢那群人?”
洛卡脸色缓和一点点,声音嗡嗡的,“他们就是泽说的这个世界上不好的人?”
“他们不算坏人。”叶苏泽靠过去,这回洛卡没躲开,脑袋下意识的凑到叶苏泽脸边挨着,叶苏泽不拆穿他,任由那头毛磨的他脸颊发痒,“他们只是被坏人利用了。”
“这都还不算坏?”尚处于原始生活状态的兽人大陆上每个兽人都要团结在一起,在他们的部落里最坏的也不过就是抛下同伴独自拿走共同猎下的食物。从不会有人像今天这群人一样对付一个珍贵的雌性,就算是雄性之间的决斗也是要公平公正的。洛卡瞪圆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他歪头思考了会儿,伸手拍拍叶苏泽的肩膀,“好辛苦!”
辛苦?叶苏泽微愣,倒是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个词,他出身不错,也没像哥哥姐姐们那样曾在乡下吃足了苦头,父母健在,嘴里含着金汤匙,生下来就是有专门保姆照顾的小少爷。不会有人觉得作为叶苏泽的人生会辛苦,他自己也不这么觉得,可听小土著这么一说,叶苏泽却觉得自己曾经活的或者真的很辛苦。
洛卡偷偷的看叶苏泽的脸色,见他有点发呆,伤心的样子。他立马伸手给摸摸,“没事,辛苦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那是白胡子老祭司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他们族人也是通过很辛苦的打猎才会那样繁荣的,每个猛虎族人都不怕辛苦,就像他现在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也很坚强,洛卡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叶苏泽掀起眼皮看一脸认真严肃的小土著,想起自己之前的不甘和遗憾,他沉声,“变出来!”
“阿涅?”
“尾巴和耳朵弄出来。”叶苏泽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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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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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角状的耳朵一耸一耸在头顶,偶尔还折的厉害,脑袋若是再偏下,那毛茸茸的三角便随着侧侧。在宾馆特有的白色床上坐着个漂亮的少年,此时此刻,少年正猫着腰够自己的裤带,两只手背在后面使劲的倒腾,急的不大的脸色布满了红晕。
等了有半刻钟的叶苏泽看不下去了,额头多了好几个十字,“别掏了。”
少年抬头,双眸中含着委屈,“不掏出来尾巴难受!”
顶着两只猫类耳朵,仰着的脸颊,因为委屈而嘟起的嘴,构成了杀伤力巨大的刺激画面。叶苏泽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只是个正常人,正常的不得了,正常的他下腹一紧。大手没犹豫的盖上那两只来回摆动个不停的小耳朵,掌心的触感让叶苏泽简直想眯起眼睛,在巷子中的那点点遗憾的以弥补,连带着心情也好起来。他来回揉了几下,试探着问,“帮你?”
他绝对不是多此一问。之前他就曾表示过可以帮忙,谁料小土著捂住屁股跟藏什么宝贝的,恶狠狠的回给了个白眼。小土著的尾巴据小土著自己说那是只有艾德里才能摸的,叶苏泽当然不会跟个压根就不存在这个世界的人计较这些,但他大约明白,小土著的尾巴是个神圣的地方。
洛卡不甘心的点头,还不忘强调,“只能碰裤子。”
尾巴不能碰,尾巴是兽人雌性身上很敏感的地方,只有自己的认定要过一辈子的雄性才能给摸给碰,洛卡被教育要牢牢的谨记这一条。叶苏泽停在小土著脑袋上的大手滑到少年身后,手指翻飞的将缠在后面的腰带解开,一条尾巴从里面慢慢的冒出头来,像是在试探着什么似的,伸出一半又刷的缩回去,然后又慢悠悠的窜出来。长长的尾巴似乎有自己的思想,顺着洛卡的身体缠绕着上爬,正好落在洛卡手中,洛卡极为自然的拿起自己的尾巴末梢挠痒痒。